傅北城沒說話。
盛夏都看出來了,他是對自己的妹妹無語了。
盛夏在一旁特別想笑。
“好了,我先不說了,你放心吧,哥,今天晚上你生日宴會的時候,我肯定會回來的。”
“好的,你不回來也沒關係、”
傅瀟兒:“……”
掛上視頻之後,盛夏問道:“剛剛瀟兒給我打電話,你也沒聽到嗎?”
“早上我在洗熱水澡,你惹火了我,卻不給我瀉火,我不得自己想辦法?”
盛夏:“……”
“過來,一起吃。”
傅北城將筷子挑起面條,餵給她。
盛夏吃着,可偏偏傅北城就是不讓她好好吃,非要吃嘴裏面的。
兩個人打情罵俏的聲音聽到傭人的耳朵裏,不知道有多為他們開心。
但是好日子不長,沒多久,家裏面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。
剛好是盛夏和傅北城準備去上班。
羅婉儀拿着禮物,一副穿金戴銀的模樣,帶着笑容來到了傅北城的客廳裏。
“北城啊,生日快樂,都說孩子的生日,媽媽的母難日,但是媽媽挺開心的,能生下你,就是我最大的驕傲。”
話才剛說到這裏,就看到了盛夏,表情當即就變得難看。
“你為什麼會在這裏?”
盛夏一臉無辜地說道:“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?”
羅婉儀看着他們一起出去的樣子,瞬間明白了什麼:“才幾天不見,你們同居了?”
傅北城直接將盛夏的身體給攬過來:“怎麼了?你不滿意?”
“我當然不滿意,你不是跟秦雅萱相處得很好,為什麼要跟她在一起?她能給你帶來什麼?”
“帶來愛情。”
“愛情?”羅婉儀從來都沒聽到過這麼好聽的笑話:“什麼愛情?愛情有什麼用,能當飯吃嗎?愛情,能讓你在傅家站穩腳跟嗎?”
傅北城沒有放開盛夏的意思:“難道沒有秦雅萱,我就在傅家站不穩腳跟了?”
“北城,你冷靜一點兒好不好,你不是小孩子了,你以為走到今天這一步容易嗎?你那個大姐虎視眈眈你的位置,這是你爺爺在,如果你爺爺不在呢?你忘了你曾經遭遇過多少次車禍和意外?”
“我沒忘記,只怕忘記的人是你!現在你想起來關心我,說這些事,但是你別忘記了,當初可是你把我丟給傅家的,在我遭遇那些的時候,我向你求救,你怎麼說來着?
你說,孩子,媽媽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,現在你遭受點兒罪,等將來傅家都是你的,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!
一個都不配當我媽的人,憑什麼來指手畫腳我的人生,我願意跟誰在一起是我的事,你管不着。
還有,別假惺惺的好像你有多想跟給我過生日,那些年你覺得我沒有可利用價值的時候,我過生日的時候,你怎麼都沒有來?”
![]() |
![]() |
![]() |
“你!你!你怎麼能在一個外人面前這麼說你媽?”
“夏夏不是外人,夏夏是我的人。”
羅婉儀就要過去一巴掌打在盛夏的臉上,卻被傅北城給攔住了。
“別碰她,她對我不知道有多好,至於你,我認你管你叫一聲媽,不認你,你是誰,我不知道。”
帶着盛夏就去換了鞋子,準備離開。
羅婉儀喊道:“盛夏,你這個狐狸精,你就知道勾飲人,你自己都是二手貨了,憑藉着自己在牀上有點兒本事……”
傅北城全身上下散發出冷冽的氣息。
“住口!羅婉儀!夏夏比你安靜不知道多少倍,她是跟顧淮州結過婚,但是你要是看過新聞就知道,他們之間一次關係都沒發生,她的第一次是我的。”
“什麼第一次?現在的年輕人還有第一次嗎?你別被她給騙了,說不準她都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修補……”
“夠了!”
傅北城是真的生氣了。
“你要是不會說話,我就找人把你的嘴巴縫上,你既然沒有做過媽的責任,就別想着有一天讓我做兒子的義務,我選擇是我的事,你沒資格對我的人生指手畫腳。”
傅北城要帶着盛夏走,羅婉儀還是沒有放棄地喊道:“北城,我會跟你爺爺說的,你們馬上就會分手的。”
“去說吧,隨便說。”
羅婉儀看着兩個人遠去,特別生氣,就要準備去傅老爺子那邊告狀。
張媽說了一句:“夫人,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,傅老爺子之前找過盛小姐,跟盛小姐說,已經同意他們兩個在一起了。”
“不可能?明明就是老爺子給北城介紹的秦雅萱。”
最近羅婉儀可是收了不少秦雅萱的好處,什麼各種限量版的包包,什麼昂貴的化妝品,還有一些各個美容場所的會員卡之類的。
她是真心喜歡秦雅萱的,也希望秦雅萱能跟自己的兒子在一起。
秦雅萱的身份有多好,讓她出去跟那些富太太在一起的時候還很有面子。
偏偏是盛夏,盛夏!
“不行,老爺子答應,我還不答應呢,我是他媽,我說了算。”
……
盛夏今天並沒有坐傅北城的車子,因為她有很多事要忙,下午的時候還要早點兒去宴會場的。
在準備離開的時候,兩個人還黏糊糊的。
畢竟剛剛碰到了羅婉儀,盛夏比較擔心他的心情不太好,就主動站下來問着他:
“心情還行嗎?”
“她早就影響不到我什麼心情了,能影響到我的就只有你。”
盛夏主動親吻他:“北城,今天是你的生日,我真的希望你是快樂的。”
“我當然是快樂的,沒有一次像是今天這樣,我非常非常快樂。”傅北城也回吻她。
明明都已經做了五六次了,可還是想做。
他就喜歡看到她被他滿足的樣子。
“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,那我今天開自己的車子過去,中午我去找你,晚上給你過生日。”
“好,這可是你說的,可不要忘了。”
“怎麼會?我答應你的,什麼時候沒做過?”
傅北城忍不住想笑:“關鍵是你有沒答應過我什麼,也不是,那一次我若是知道你遇到危險,就不會一直坐在那裏乾等你了。”
盛夏一愣:“你說那一次吃飯,你一直在餐廳等我?”
傅北城只想正視他們的感情:“對,當時我在餐廳裏從六點多鐘等到了你晚上一點多鐘。”
盛夏呆住了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