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盛夏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的時候,想也沒想地就從房間裏跑出去,衝到了傅北城的懷裏,緊緊地抱住了他。
“北城,你終於回來了,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。”
傅北城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裏。
有些話太想問了,但他更想親她。
傅北城直接低頭鎖住了她的脣。
盛夏也沒有別扭,直接回吻。
兩個人好像磨合的有點兒默契了,一邊親吻,一邊往回去。
往樓梯上走的時候,盛夏抽空說了一句:“瀟兒在我們的房間。”
傅北城將她給抱到了另外的一個房間。
在將盛夏放在牀上的時候,傅北城低頭說了一句:“剛好我們還沒有試過這個房間。”
盛夏:“……”
但很快就被傅北城的熱情所控制,忘記了所想。
一直到什麼時候,盛夏也不知道,反正就是睡了過去。
次日一早,盛夏醒過來的時候,身邊已經沒有傅北城的身影了。
她洗漱好從裏面走出來,傅瀟兒就在她的面前,帶着笑意指着她身上的痕跡。
“這裏這裏可都是新的痕跡,沒想到你跟我哥玩得很嗨啊,怎麼樣,我哥還讓你滿意嗎?”
盛夏是睡到了十二點多鐘,沒想到傅瀟兒還在家裏。
“你怎麼什麼都說?”
“怎麼了,我關心一下我哥的幸福生活不行?萬一不能滿足你,你跑去找別的男人怎麼辦?”
盛夏狠狠地掐着她的肉:“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?”
“我怎麼知道啊,啊啊啊啊,你別掐我啊!”
盛夏最終放開了她。
傅瀟兒看了一眼,剛好看到傅北城從浴室裏走出來,告狀。
“哥,你看夏夏給我掐的。”
“就只有這一只胳膊嗎?”
“一只還不夠嗎?”
下一秒,沒人會想到的是,傅北城在傅瀟兒的另外一只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上去。
傅瀟兒都震驚了,明明很疼,卻忘記了該說的話。
結果還聽到傅北城拿開手的時候,滿意地說了一句:“嗯,這樣就對稱了。”
這樣……就對稱了?
盛夏在一邊笑,傅瀟兒卻突然想起,對啊,她怎麼把這件事給忘記了?盛夏現在和傅北城是一夥兒的,只有她自己是一夥兒的啊!
張媽笑着說道:“小小姐,你快點兒找個良人,這樣就有人幫你了。”
“要是那麼好找,我早就找到了好嗎?”
傅瀟兒簡直是要氣死了。
盛夏還是很心疼傅瀟兒的,但是傅瀟兒不需要她的心疼。
傅瀟兒看着兩個人:“你們都是叛徒,叛徒。”
“餓沒餓?”
傅北城將盛夏給攬到了懷裏,關心地問道。
“餓了。”
盛夏乖乖的回答。
傅瀟兒故意說道:“能不餓嗎?我就說昨天晚上誰半夜叫得那麼厲害,我還以為是做夢,原來是夏夏。”
盛夏想找個地縫兒鑽進去。
她當時跟傅北城說來着,她不能喊出來,會被人聽到的,傅北城說了,他這房間的隔音效果比較好。
又說傅瀟兒睡得死死的,根本不會讓人聽到。
關鍵是傅北城的熱情讓盛夏也沒辦法不喊出來。
總之,太丟人了。
吃飯的時候,傅瀟兒就在不遠處看着,兩個人你餵我一口,我餵你一口的,當然,盛夏是收斂着的,可是傅北城沒有收斂。
傅瀟兒難以置信地看着傅北城:“哥,我都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傅北城。”
傅北城不以為然:“我從來都沒有在我的身上貼過什麼標籤,是你們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,但我不一定就是那種人。”
傅瀟兒點了點頭:“你贏了,哥,我真是見識到了不一樣的你。”
“多謝。”
傅北城可沒有因為家裏多了一個傅瀟兒,就跟盛夏不一樣。
盛夏只好拍掉他的手:“可以了,瀟兒還在這,你收斂點兒吧。”
“她可以不在這。”
傅瀟兒算是明白了,快速吃了最後一口飯,站起來說道:“行了,你們不想讓我留下,那我就走了行吧?以後我都不會來了。”
“記得把門帶上啊!”
傅瀟兒來到了門口的時候,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傅北城的臉上還帶着笑意。
盛夏有些不放心:“北城,你這樣對瀟兒好嗎?”
“沒事的,瀟兒的性格你還不知道,我敢保證今天晚上她肯定會把你搶走,不讓我看到你。”
盛夏想了想,倒也是這麼回事。
“對了昨天晚上……”
傅北城將傅瀟兒給支走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這個。
“昨天晚上出去的時候,我將傅雲珠最喜歡的一個男模給幹掉了。”
盛夏屏住呼吸:“是你親手做的?”
傅北城伸出手去觸摸她的臉頰,又去摸摸她的手,見到她的手都已經有了涼意,說道:
“想什麼呢?我怎麼可能親自動手?等被傅雲珠抓住把柄,她來對付我?”
盛夏鬆了一口氣:“雖然我知道這樣說有點兒聖母心了,但我總覺得把無辜的人牽扯下來,好像不太好。”
“我從來都不會收拾那種無辜的人,那個男模可沒少幫傅雲珠找其他的男模。傅雲珠的保持健康氣色的辦法就是不停地找男人滋潤她,那個男模當然不可能一直滿足她,但他很聰明,知道給傅雲珠介紹男人,他從中賺了不少錢,也幹了不少噁心人的勾當,已經是警方關注的對象。最主要的是,他碰了毒品。”
盛夏一臉驚訝。
都說有些人是生活在陰暗面的,果然是如此。
“他販毒?”
“對,自己販毒也吸毒,我算是幫警方那邊解決了一個大麻煩。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不是可以順藤摸瓜,能找到上面,一句剿滅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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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北城帶着笑意看着她:“你說的沒錯,所以我從他那邊套到了話,一起交給了警方,這樣警方之後就有辦法了。”
盛夏鬆了一口氣。
傅北城捏了捏她的臉頰:“怕我做違法的事?”
盛夏點了點頭。
“我可以很坦白地告訴你,我從來都沒有做過違法的事,之前不會做,現在不會做,將來更不會做。”
“可是你們不是經常能碰到嗎?如果你不做,會不會有人逼着你去做?”
“我說的是我不會做。”
傅北城的嘴角帶着笑容。
盛夏好像一下子明白了,他可是傅北城啊,他不去做,但是有人會替他去做啊!
他只要摘得乾淨,傅雲珠根本拿他沒辦法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