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朱一臉頭疼,不知道該怎麼辦。
注意到傅北城看過來的眼神,知道自己沒有做好,趕緊就去拉着盛夏。
“太太,傅總這邊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盛夏就來到了傅北城和那個女人的面前。
小朱趕緊閉上眼睛,生怕接下來發生恐怖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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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北城直接推開了女人,因為很用力,所以女人就摔倒在地上。
女人明明很疼,但很快就站起來:“傅總,你是因為看到你太太過來,不想讓她知道我們的事,所以才會這樣做的嗎?”
盛夏看向了女人,只見女人的手腕處紋着一個跟傅北城後脖子那裏一模一樣的薔薇花。
再看一眼那女人,有一種風塵味道,盛夏直接將她給拉開。
“你覺得你利用這些信息,就能讓我誤認為北城是喜歡你的嗎?”
傅北城愣住,不可思議地看着盛夏。
女人眼神變了變,但很快就正常了,“怎麼能不喜歡我呢?我們兩個人的薔薇花可是一樣的,他喜歡的女人就喜歡薔薇花,剛好我手上就是有薔薇花。
當初……北城可是因為我手腕上的這個薔薇花才會紋在他後脖子上,他一直都在掩飾,就是為了我,你還看不明白嗎?”
傅北城正想解釋,盛夏一把將女人紋着薔薇花的手腕抓起來,指着上面的薔薇花說道:
“你真的當我是傻子嗎?你看你上面的薔薇花,一看就是最近紋的,北城這個已經紋了很久,左邊這裏至少也有七八年的時間,右邊這個是因為掩蓋燒傷的疤痕重新紋了一下。”
傅北城驚喜地看着盛夏。
女人完全沒有想到。
她看了一眼手上的薔薇花,上面的印記確實是比傅北城那個清楚很多。
盛夏居然能觀察得這麼仔細。
盛夏一把將她給甩開:“我是不知道你是傅婉兒派來的,還是傅雲珠派來的,我知道你們都是破壞我們感情的,我不會相信你,滾,如果你不走,我就親自對你動手了。”
女人死死地盯着盛夏,最後發現確實是不如盛夏,只好轉過身,人就踩着高跟鞋出去了。
小朱知道自己不應該看的,但是剛剛真是被盛夏的一番說辭給驚豔到了。
小朱最近也看得出,傅北城的心情不太好,肯定是跟盛夏有關,他的日子也不怎麼好過。
還想着完了,如果這樣的誤會一來,他以後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。
哪曾想盛夏的這一番操作,簡直是太帥了,完全戳穿了那女人的心機。
當注意到盛夏和傅北城一起朝他這邊看過來的時候,小朱立刻明白什麼,趕緊走出去,順便幫他們開了門。
辦公室裏面。
傅北城一直盯着盛夏,眼底都是帶着驚喜的笑意。
跟小朱一樣,剛剛他其實正要推開女人,誰知道盛夏趕巧就走了進來。
想到他們兩個最近的相處一直都不好,傅北城心想這下完了,他要怎麼挽回盛夏?
結果沒想到盛夏自己想明白了。
“夏夏……”
傅北城忍不住開口。
盛夏沒說話,反而是去解開他的衣服釦子。
傅北城被她這粗魯的行為給弄愣住了:“怎麼了,夏夏?”
盛夏還是沒說話,一直將他身上的衣服都脫下來,仔細看到他身上有很多燒傷的痕跡,淚水才掉了下來。
傅北城緊張得不行:“為什麼哭?夏夏,你怎麼哭了?”
盛夏先是用雙拳捶着他,隨即抱着他痛哭起來,說道:“傅北城,為什麼這麼傻?你都已經為了我被捅了一刀,怎麼還要燒傷自己?你不想活了嗎?你死了我該怎麼辦?”
傅北城的心都要碎了,但是想到了一件事,“是瀟兒告訴你的嗎?”
“不是,我沒去找瀟兒,我遇到了秦雅萱……”
傅北城低低地笑了一下,是啊,他怎麼會把秦雅萱給忘記了呢?
他不想讓盛夏知道,可以不讓傅瀟兒說,但是卻忽略了還有一個秦雅萱。
“當時……很疼吧!”
盛夏撫摸着他身上還留下的傷痕,明顯就是最近才好的。
他當時昏迷了一個星期,那星期他明明自己就很痛苦,結果卻要一直照顧她。
她醒過來,因為什麼都不知道,不想理會他,可他卻一如既往地照顧她,卻被她誤會成……他是因為別的女人才這樣做的。
傅北城搖了搖頭。
“不疼,你只要沒事就行。”
盛夏的手放在了他的臉頰上,跟傅北城只有幾公分的距離。
“你怎麼會那麼傻?傷在你的身上,能不疼嗎?”
“比起傷在你的身上,我自然沒有那麼疼,本來我是不想告訴你的,但你既然已經知道了,我只能說真的很抱歉,因為當時太着急了,根本沒辦法馬上跟你說。”
盛夏搖了搖頭:“不,是我太笨了,我沒想過你是這樣的想法,如果我能仔細思考一下,就不會造成如今這樣的局面。
但我又覺得這樣挺好,北城,你知道嗎?如果不是秦雅萱告訴我,我真的以為你喜歡的人是秦雅萱。”
傅北城要被她給氣死了:“喜歡什麼秦雅萱,我要是喜歡她,還跟你結婚幹什麼?”
“我以為你是想着讓我做你的擋箭牌,你心裏其實沒有我,你喜歡喜歡薔薇的女孩兒,雖然我也喜歡薔薇,可是我從來都沒想過是我。”
說到這裏,盛夏心裏都是痛苦。
慢慢地擡起頭看着他:“北城,你……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,至少也要讓我死得痛快一些。”
傅北城被她的話給逗笑了,伸出手來將她額前的碎髮給撥開。
“說什麼傻話,為什麼要死?我那麼努力地讓你好好活下來,你給我死什麼?”
盛夏覺得真的有好多事情只有他才能給自己解惑,她定定地看着他:“你為什麼要娶我?
還有,你心裏是不是有一個人?那個人是誰?”
盛夏覺得自己已經做好準備了,可是不知道為什麼,在問出來之後,還是想要逃避。
但她很清楚,不能再逃了。
如果以後還會遇到這樣的事,她會更受折磨。
還有傅北城身上的這些傷,她都不想讓他再受了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