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一次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有個哥哥嗎?我已經得知了他的消息,他……”
林夢的聲音哽咽了一下。
“不在了。”
盛夏聽着心裏也很不舒服。
“不在了?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?”
林夢點了點頭:“對,就是那樣,我還是遲了一步,我怎麼也沒想到,他居然會離開了人世,如果他還活着,可能還不到五十歲,怎麼會那麼年輕就去世了?”
或許是在盛夏的面前,林夢沒有掩飾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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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當初不是因為我他才丟了,他不會那麼早離開人世。”
盛夏看到她哭,心裏挺不舒服的,把她給攬過來,輕輕地拍着她的背部。
“姑姑,人死不能復生,你別難過,也許他其實並不想讓你知道他走了,或者他也從來都沒有怪過你。”
林夢一直哭着。
雖然那個時候很小,但是林夢真的跟二哥走得很近。
大哥每天都要學着怎麼繼承家業,沒有時間陪弟弟和妹妹玩,二哥就會一直帶着她,不管去哪兒都帶着她。
那段時間二哥不見了,林夢生了一場大病,從那一次開始,林夢的身體就一直都不好。
或許是因為心裏有鬱結的,這些年只要是沒找到人,也不會好。
如今終於找到了,確實這樣的結果。
過了好一會兒,林夢擦了擦自己臉上的眼淚,說道:“不過我聽說他好像是結婚了,還有一個女兒,我想找到他的女兒。”
盛夏一聽,很為她開心:“姑姑,這是好事啊,雖然你跟你二哥沒辦法見面了,但是你可以找到他的女兒。”
“但是我不知道他的女兒願不願意認我,她一定會恨死我了。”
“你還沒有試過,怎麼知道?”
林夢聽着她的話,心裏舒服多了,笑着點了點頭。
“你說得對,夏夏,我應該去試一下,如果她不能得到我的原諒,至少我也可以去照顧她,她總會有需要我幫忙的時候,我也不會求她有什麼回報,當年我二哥那麼照顧我,我就算是幫他去照顧他的女兒。”
盛夏點點頭。
“對了,我聽說了傅家的事,你現在是在一個刀尖上,日子可能沒那麼好過吧。”
盛夏笑着主動挽着她的手臂:“還是姑姑你瞭解我,我雖然看起來這麼年輕就接手了傅家當家主母的位置,但我的日子還真的不好過,那麼多女人來等着我擺弄,麻煩。”
“是挺麻煩的,有需要幫忙,你說話。”
盛夏笑着點點頭。
不遠處,林玖兒看到這一幕,不知道氣成什麼樣。
林夫人看了她一眼:“好了,你就別想那些了,你可以不喜歡夏夏,但是你姑姑喜歡夏夏,如果但是沒有夏夏,你姑姑的命就沒了。”
“平時我也沒少照顧我姑姑,可是我也沒見到過我姑姑對我這麼好。”
“你姑姑對你依然是最好的,你就別想那麼多了。”
林玖兒真的氣得要死,她被家裏人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之後,就去找了秦雅萱,跟她說以後不會幫她做這種事了。
結果秦雅萱怎麼說的,秦雅萱說:“林玖兒,我沒有讓你做啊,是你非要做的,上一次我不是去找過你嗎?如果沒有你,我也不會這麼慘,你看現在北城連跟我說話都懶得說一句了。”
當時林玖兒就蒙了,好傢伙,她為了秦雅萱去做了違法的事,還進了監獄,家裏更是拿出不少東西,結果秦雅萱居然說她多管閒事?
林玖兒跟她爭執了很久,秦雅萱還責怪她:“都怪你,本來我和北城之間還沒有鬧得這樣僵,現在可倒好,他已經不搭理我了,就是你的原因,都是你的原因。”
以前媽媽和姑姑他們就說,不讓她跟秦雅萱在一起玩,她不相信,覺得秦雅萱跟她關係挺好的。
結果沒想到,秦雅萱竟然是這樣的人。
當即她就跟秦雅萱斷交了,還以為秦雅萱會過來跟她道歉,結果這麼多天過去了,秦雅萱不但沒有來,反而跟傅家的傅婉兒走到一起,真是絕了。
盛夏跟林夢分開之後,就回到了家裏家裏開始做每一個人的工作。
傅雲珠結婚了,自然是不能找傅雲珠,傅蘇雅整天在醫院裏照顧傅老爺子,就得從傅婉兒的身上開始。
盛夏是和傅北城一起來到傅婉兒和傅婉兒的媽媽鄭玉蘭面前。
兩個人都是趾高氣揚的,好像根本不把他們當回事。
盛夏率先開口說道:“三姐,你的年齡真的不小了,三十二了,之前你一直跟着那個明星靠着,都把你靠到這個年齡,你的可選性也不是很多,但是我們為了你也選擇了很好的人家,我覺得你最好是考慮考慮。”
傅婉兒看了一眼,將那張照片直接扔在了茶几上。
“趙家的那位?他慫得不行不行的,你讓我去嫁給他?”
“三姐,正是因為他這樣,所以你嫁過去才有拿捏他們的資本,我也是為了你着想,你這個性子去誰家都不能聽他們管教。”
“我為什麼要聽他們的管教?”
傅婉兒就是被慣壞了,這個性子到現在都改不過來。
“所以你過去他們能聽你的,但是你要去別人家,你覺得他們能聽你的嗎?還有,你要是不嫁人也可以,那我們只能給你分家。”
傅婉兒剛想要說什麼,盛夏立刻說道:“我可是沒少聽人說管你叫老處女,那個男明星跟着你這麼多年,你該不會連他的身子都沒得到吧。”
傅婉兒的一張臉一陣紅一陣白的。
盛夏有些意外。
傅婉兒這樣的性子,居然還真的沒有跟那個男明星睡了?
之前說得那麼露骨,還以為他們在一起過不知道多少次,可能他們之間是沒有到最後一步的,但是其他都有的。
傅婉兒在感情這方面,可是要比傅雲珠正常多了。
“誰敢說,我看誰敢說!”
傅婉兒似乎要將誰給撕碎了一般。
盛夏是講理的,跟她說道:“三姐,之前發生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,但是你要做個表率,我給你的這些嫁妝一點兒都不少了,你應該清楚,現在是我跟你談,而不是北城跟你談。”
傅婉兒看了一眼傅北城,他沒說話,整個人看似慵懶地坐在那,但是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還是很有壓迫感的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