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
盛夏的胃部有些不舒服,她去了醫院拿藥,走出來的時候,剛好看到了溫敏之。
溫敏之捂着肚子,就要衝進去,但是看到盛夏的時候,氣得要死。
“盛夏,你那個好小姑子,哎呦!”
話還沒說完,溫敏之就轉過頭去準備上廁所。
但是又想到什麼,對盛夏說道:“你回去就跟傅瀟兒說,我知道我這樣是她乾的,咱們走着瞧,看我怎麼收拾她。”
溫敏之跑進了洗手間。
盛夏多少明白了什麼,溫敏之好像壞肚子了,而她這樣就是傅瀟兒乾的。
傅北城從那邊接完電話過來,看着盛夏不太對勁,問道:“怎麼了?是不是出了什麼事?”
“沒有,就是我出來的時候碰到了溫敏之,她跟我說什麼,都是傅瀟兒乾的,我看她肚子疼,跑去廁所了,瀟兒是不是給她下了拉肚子藥?”
“如果是這樣,肯定是溫敏之做了什麼事,瀟兒這個人一般都不會主動去害人的。”
盛夏當然也知道。
可不太放心傅瀟兒,就給傅瀟兒打了電話。
意外的是,電話竟然是沈妄接起來的。
“瀟兒呢?”
“在做飯。”
“你們不是有傭人嗎?怎麼還讓瀟兒做?”盛夏一臉的不理解。
她是開着揚聲器的,傅北城剛好也可以聽見。
傅北城擰着眉頭,似乎在說,如果你們敢欺負我妹妹,我立刻就殺去你們家。
“她給溫敏之和沈暮下了拉肚子的藥,害怕他們回來陷害我們,所以就親自去做飯了。”
盛夏看了一眼傅北城。
傅北城說道:“瀟兒一般不會主動做這件事,發生了什麼?”
沈妄沉默了一下。
“阿妄,你不說你應該知道,我已經在你家安排了人,很快就會有人跟我彙報你們發生的事。”
沈妄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。
盛夏要氣死了:“什麼?你繼母還有你爺爺,讓瀟兒跟沈暮睡覺,然後給你們沈家傳宗接代?這都是什麼年代了,你們沈家還搞封建那一套?”
“是,這件事也關係到他們在侮辱我,我昨天晚上拿着鞭子把他們給揍了。”
盛夏仔細想着溫敏之的那張臉,上面好像是有被鞭子打過的痕跡。
畢竟她被打過,所以非常清楚。
“他們會善罷甘休嗎?”
“自然不會,所以瀟兒昨天晚上跟我……我們沒有做防護措施,如果有了孩子,瀟兒說她會留下來。”
盛夏和傅北城互相看了一眼。
畢竟自己的妹妹被人給拱了,雖然說已經結婚,但傅北城還是叮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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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聽好了!這種事我只希望發生這一次,如果再有,我就會把人直接給帶回來,你們沈家愛去找誰傳宗接代就去找誰,我妹妹不需要承擔這個責任。”
“是!”
沈妄乖乖的應着。
掛上了電話,盛夏怎麼想怎麼生氣,回頭就去找醫生了。
醫生聽到她的話,有些為難地說道:“我們是醫生,傅太太,您的這個要求,恐怕我不能答應您。”
盛夏恢復理智的時候,也知道不能為難醫生,想了一下,說道:“有了,我知道怎麼做,你放心吧,不會牽連到你。”
盛夏去藥店買了兩種藥,一種是拉肚子的藥,另外一種是回止瀉的藥,盛夏將止瀉的藥倒到垃圾桶裏,然後將拉肚子裏的藥放進了止瀉藥的瓶子裏,然後找到了一個導診說道:
“你好,剛剛進去一個叫溫敏之的女人,她讓我給她買止瀉藥,但是我臨時有點兒事,已經買完了,着急要走,你幫我能給她送過去嗎?”
“可以的。”
導診並沒有想其他,直接接過來就去幫忙送了。
盛夏忍不住笑着。
傅北城看着她:“你倒是夠壞的了。”
“沒辦法,誰叫她能想出來那麼荒唐的事來,瀟兒給她那點兒教訓算什麼,我要讓她受到的教訓更多。”
如果不是親耳聽沈妄說,盛夏想都不敢想。
有人家族都是外表看着了不起,實際上內裏簡直是爛透了。
盛夏給傅瀟兒發了信息:“我剛剛在醫院裏不巧碰到了你那拉肚子的繼母,很不巧的,她要來開藥,我就給她又送去了一瓶瀉肚藥,我要讓她徹底虛脫。”
傅瀟兒這回看到了信息,給她回了過來:“還是我的夏夏,哈哈哈哈!也怪她,你說好巧不巧地怎麼就碰到你了呢?活該!”
盛夏回了消息:“你和沈妄,你們……”
“對,做了,反正我已經嫁過來,也沒打算再嫁給其他人,都是這個人,那不是早晚的事?
放心,不用擔心我性福的事,我性福着呢!”
盛夏:“……”
但還是說道:“如果不是我打電話過去,你是不是都不打算告訴我和你哥?”
“夏夏,我都已經嫁出去了,什麼事情都可以自己做主,再說你們每天都有那麼多事要忙,哪裏有時間管我?再說,我已經長大了,不是?”
盛夏確實是忙得要死,本來想着讓傅瀟兒儘可能地遠離傅家這是非之地,但沈家也沒什麼好地方。
也許這就是命!
好在沈妄一直護着傅瀟兒的。
盛夏收起手機,看向了傅北城。
“一切就看瀟兒的造化了。”
傅北城嗯了一聲:“醫生說你怎麼回事?”
“就是涼的吃多了,你知道我最近接手了你們家的事,每天說是不上火,怎麼能不上火?”
家裏面的藥最近都沒有吃,因為之前換走的那些,還沒有找到新的。
不然盛夏也不會跑出來看病了。
更不會知道傅瀟兒的這些事。
傅北城放心了:“既然你沒事就行了,我擔心你可不要年紀輕輕地就把自己的身體給累垮了。”
如今這個社會,癌症年輕化,除了工作上的壓力,其實就是吃的。
外面各種炸雞奶茶等等,都是不健康的食材,盛夏平時也挺喜歡吃的,知道身邊的人很多年紀輕輕的就有癌症了,尤其是乳腺癌和子宮癌,盛夏也會多少有些擔心。
“沒事,我剛剛已經按照你說的去做過全身檢查了,什麼事都沒有。”
傅北城總算是放心了。
兩個人從醫院的門口走出來,往樓梯下走的時候,一個人朝着他們過來,這一次是用一根棍子,狠狠地朝盛夏的肚子打過去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