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蘇雅的臉上看不出什麼任何表情。
“我感覺好多了,就讓我婆婆回去了,她家裏也有很多事,也不能一直留下來照顧我。”
盛夏沒有再多問。
見她在忙着端東西,盛夏趕緊過去。
“我來幫你吧。”
傅蘇雅也沒有客氣。
兩個人一開始都是說一些簡單的家常,盛夏想着自己在這邊時間也不多,就說了一句:
“老十這邊我們還是問過了,她說可能跟她沒關係,她沒有找那些黑衣人,更沒有說大姐,估計是別的姐妹這麼做的,或者說,二姐,你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,但是你自己不知道?”
傅蘇雅仔細想了一想:“我平時在科研,要說得罪誰,我也不太清楚,難道說是之前有想要挖我到別的國家去,我沒去,他們做的?”
盛夏點了點頭:“你想想,還有誰,我一併記住,回去讓他們一起調查了。”
“算了,夏夏,要是真的查不到就不查了,反正這件事也過去了,我也沒有受多麼嚴重的傷。”
“不是,二姐,我擔心什麼,如果是別的國家的,萬一再對你做這件事怎麼辦?對了,你還記得那些人的長相嗎?”
“當時天挺黑的,我沒遭遇過這種事,嚇得不行,根本沒有仔細看那些人的長相。”
說到這裏,傅蘇雅看向了盛夏。
“夏夏,要不然真的算了吧,或者說等到下一次我遇到,我及時給你們打電話,或者我仔細看看他們長什麼樣,不好查就別調查了。”
盛夏嗯了一聲:“既然二姐都這樣說了,我回去就跟北城說一聲,如果能調查就調查一下,如果不能,那就算了。”
傅蘇雅笑着。
盛夏裝作有意無意地說道:“二姐,前幾天我看到過二姐夫跟一個女子,好像走得挺近的,你知道嗎?”
“哦,我知道,那是他妹妹,他跟我說過的。”
盛夏仔細看着傅蘇雅,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來什麼,但是始終都沒有看出來。
傅蘇雅笑着:“被你看到了啊!本來之前我想要跟你們說來着,但是想了想,也沒什麼可說的,畢竟也不重要。”
盛夏笑着點點頭。
盛夏也沒有馬上走,跟傅蘇雅又聊了一些別的。
感覺差不多了,盛夏才回去。
不過她也沒有去找傅北城,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公司。
盛夏還特意讓蘇小十看一下,有沒有人跟蹤她一類的。
一整天下來,蘇小十說並沒有。
盛夏回去見傅北城的時候,眉頭一直都是緊皺的。
“二姐讓我看不明白,按正常來講,我過去,她應該看出來我在試探她,回來之後,她應該找人跟蹤我,結果沒有。
我問她的那些話,她說不讓我調查了,好像是害怕我查出來什麼,我還跟她提到了二姐夫的事。
她是說二姐夫家的親戚,可是怎麼可能是親戚呢?兩個人那麼親密,她說這句話的時候,你不知道有多正常,我覺得實在是太可疑,太讓人看不明白了。”
傅北城擰着眉頭:“她可能就是要給我們這種感覺,就是讓我們看不出來她是怎麼想的。
你也不用糾結,有些事就算是再想隱藏,最終還是會露出馬腳來。”
可能是傅雲珠的事,大家總是想未雨綢繆。
但有些事也沒辦法未雨綢繆,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傅北城想了一下,還是決定將唐婉清打過來電話的事告訴了她一聲。
“昨天晚上你睡得最熟的時候,唐婉清給你打過電話。”
提到那個人的名字,盛夏的臉就難看起來。
“她給我打電話幹什麼?顧家人怎麼那麼煩人,不停地給我打電話,鬧心死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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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北城能感覺到,盛夏真的是很討厭他們。
“她說顧淮州昏迷這段時間,一直都在喊你的名字,她想你過去看看,興許這樣顧淮州就能醒過來。”
“我不去,我才不去,他們家忘記是怎麼對我的?給我打電話有什麼用,就是跪在我面前,我也不會去的。”
傅北城將盛夏攬在懷裏:“本來我還在想,要不要告訴你,但是想來想去,覺得還是跟你說吧,我們之間不要有太多的誤會,勤於溝通。”
盛夏明白傅北城的意思,點了點頭。
話剛說完,就聽到外面有人說道:“少奶奶,少爺,顧家的顧夫人求見。”
盛夏和傅北城互相看了一眼。
“想見嗎?不想見,我就讓人打發了。”
“見一下吧,我不是很想見,但是我想到她可能會一直都來找我,不如就一次性跟她說明白。”
傅北城點了點頭:“你說的沒錯,走吧,我們去那邊,不讓她來這裏。”
“好。”
唐婉清過來的時候,看到傅北城和盛夏兩個人的身體擁在一起,一看兩個人的感情就很好。
雖然只有兩天的時間,能明顯感覺到唐婉清已經瘦了不少。
唐婉清難過地說道:“夏夏,我過來是想求你一件事。”
盛夏輕笑了一聲:“真稀奇,你也有求我的這一天嗎?”
唐婉清認命地點了點頭:“是,我也沒有想到,有這麼一天,我還得求你,但是夏夏,我真的沒有辦法了,看在你愛過淮州的情況下,去見見他好嗎?
醫生說了,他一直喊着你的名字,說明你在他心裏一直都有這個鬱結所在,只要你跟他說說話,說你原諒他,他就能醒過來了。”
盛夏搖了搖頭:“抱歉,我去不了,我也不可能原諒他!”
唐婉清趕緊說道:“都是我的錯,是我一直對你不好,所以才會這樣的,你有什麼事可以衝着我來,夏夏,我真的求求你了。”
盛夏說道:“也不只是你一個人的錯,白音音一回來的時候,他是怎麼做的,什麼好的都會給她,這也就算了,他允許白音音穿着兔子裝在家裏,在關心白音音的時候,還會傷害我。
白音音的私生飯那麼對她的時候,他卻讓人將麻袋我把我套過去,讓我扮演白音音,最終我被捅了一刀,差點死去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