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動手的絕不動口,跟這種人不需要浪費口舌。
蘇榕接過她手中的棒球棍,“柳絮,給我往死了打,一切後果由我承擔!”
“咱兩誰跟誰,打死了我跟你一起進去,咱還有個伴兒!還等什麼,上!”柳絮揮舞着棒球棍朝朱慧打過去。
朱慧嘴裏叼着根菸,她從小就在外面混,在監獄又欺負慣了蘇榕,她一點沒怕,齜牙咧嘴的,
“就憑你們兩個小卡啦還想滅我?老孃出來混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呢!”
話剛說完,蘇榕一棍子打在了她身上,柳絮是朝着她腦袋砸去的,朱慧頭一歪,棍子打在了她手臂上,這兩棍子下來打得有點痛。
朱慧吐出嘴裏的煙,怒道,“蘇榕,你真敢打老子,老子弄死你!”
說着擡手去搶她們手中的棍子,一手抓住一根棍子用力捏住,“想跟我鬥,你們還沒這本事!”
正當她要反擊時,柳絮猛地一腳踢在她襠部,男人怕這招,女人也一樣怕,尖頭皮鞋用力踢過來,朱慧也受不了,面露痛楚,捏住棍子的手鬆開了些。
兩人趁機把棍子抽出,繼續往她身上砸去,蘇榕恨透了她,每一棍都用了狠勁。
路上有車子和行人經過,都遠遠地看着,誰也不敢過來。
朱慧連着捱了好幾棍子,腦袋上都捱了一棍,雙手護着腦袋,好一會才緩過來,一個翻身避開了她們,隨即從地上跳起惡狠狠地撲向她們,再次拽進她們手中的棍子。
柳絮虛晃一腳再次踢向她襠部,朱慧避開了,這一腳趁機踢到了朱慧腹部,朱慧被踢倒在地上,兩人揮舞着棍子使勁往她身上打。
朱慧也不知道怎麼的,平日裏兇狠暴戾,這會兒卻體虛了般,竟被她們兩個佔了上風。
有人開始圍了過來,“別打了,再打下去要出人命的,”
“有什麼事好好說,幹嘛打架?”
朱慧寧願被打也不能讓人看到她如此狼狽,找到突破口從地上一躍而起,面目猙獰朝她們反撲,猶如一只惡狼般,拽掉了她們手中的棍子。
圍觀的人趕緊跑遠了些。
蘇榕跟柳絮打紅了眼,仇恨的驅使下更爆發出更大的力量,用力揪住朱慧的頭髮,用力扯,在監獄的時候,朱慧比她狠多了。
柳絮趁機撿起棍子,繼續往朱慧身上、腿上猛打。
朱慧敗下陣來,嘴角滲出了血,被打得鼻青臉腫的。
圍觀的人越來越多,不明就裏的就知道勸架。
蘇榕發現有人在拍視頻,不能再打下去,她也覺得差不多了,一次將她弄死不划算,撿起棒球棍喊了句,“這次先放過她,改天再滅她。”
柳絮又往朱慧身上踢了一腳,朱慧被踢倒在地上。
兩人拍了拍手,將棒球棍放回後尾箱,回到車上,猶如凱旋的戰士。
蘇榕從後視鏡看着站在路邊猶如喪家犬般、正指着她們罵罵咧咧的朱慧,開心地笑了起來,“痛快!”
柳絮發動引擎,“可不是,好久沒這麼痛快過了,太過癮了!要不是這麼多人圍觀,我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。”
蘇榕一直被朱慧欺辱、毆打,終於反擊了一回,“上次就是她把我關進小黑屋的。”
柳絮在方向盤上拍了一掌,“這壞女人,以後見她一次打她一次!”
蘇榕笑道,“想不到你這麼猛。”
“跟我家那個惡女鬥了這麼多年,我要是不狠點早就被她掃地出門了。”柳絮根據導航找到朱記農莊,停好車,兩人進了餐廳,在大廳中找了個餐桌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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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家村,朱慧?
蘇榕突然想到了什麼,服務員過來點餐時,順便問了句,“朱家村是不是有個叫朱慧的?”
服務員就是朱家村的村民,“你說的是那個坐過牢的?”
“沒錯,就是她。”蘇榕心一顫,朱慧真是朱家村人!“那你應該認識林雪兒吧?朱權的繼女。”
服務員說道,“林雪兒?她已經回蘇家了,現在是蘇家大小姐,聽說是出生的時候抱錯了,這事你不知道嗎?”
“我知道。”蘇榕一邊點餐一邊問,“那朱慧跟林雪兒是什麼關係?”
服務員說道,“朱權跟朱慧的父親是堂兄弟,應該算是林雪兒的堂姐吧。”
原來是這樣!
蘇榕點好菜跟服務員說了聲謝謝。
柳絮一臉錯愕,“也就是說,朱慧是被蘇雪兒買通的?”
蘇榕覺得應該是,自己跟她無冤無仇,她偏偏跟自己過不去,要不是被人買通,為什麼會這樣?“很有可能。”
“太可惡了!”柳絮一拳捶打在桌子上,“這事你想怎麼處理?不管你做什麼,都算上我一份。”
蘇榕用力捏住茶杯,蘇雪兒那張無辜的臉、帶着哭腔的聲音都讓她覺得無比噁心,“現在還沒證據,不能搬到明面上來治她,先不急,”
柳絮倒了兩杯果汁,“不管怎麼樣,今晚懲治了惡人,好好慶祝一下,乾杯!手都給我幹酸了,哈哈哈……”
蘇榕有點渴了,將一杯果汁喝了一大半。
店裏客人多,菜上的有點慢,但味道確實好,都是純綠色食材,雖然有點偏,但裝修風格和菜品吸引了不少客人。
吃過飯兩人開車往回走。
朱家村有點偏,出村後是一條公路,柳絮開了點音樂,正跟着哼歌,突然車胎像是扎到釘子了,嗤的一聲,氣往外冒。
柳絮剎車停了下來,“怎麼會扎輪胎了?”
車跟前冒出一女人,手拿木棍,正惡狠狠地盯着她們。
蘇榕看清楚了,這人就是朱慧,這是殺回來報仇的。
不等她們反應過來,朱慧對着車子猛砸,一棍子砸向駕駛座的玻璃,好在柳絮的車質量夠硬,玻璃只是被砸出了花,並沒碎。
車胎沒氣了,車子動不了,被砸的左右晃動。
蘇榕冷靜下來,拿出手機讓柳絮錄像留下證據,她拉開車門下了車,怒吼道,“住手!”
朱慧快速繞過引擎蓋來到蘇榕跟前,拿起棍子便往蘇榕頭上砸下去。
蘇榕關上車門避開,跑到了後尾箱,想拿根棒球棍,朱慧跟了過來,揮舞着棍子,“老孃這輩子還沒被人打的這麼慘過,今晚你們兩個誰別想活着離開!”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