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榕還是沒適應過來,她怎麼就成謝家的親生女兒了?都還沒相認就給她這麼重的任務,她怎麼承擔的起?
盛祁夜挺開心的,“難怪謝叔叔說我們的緣分是上天註定的,謝家跟盛家的聯姻從一開始就作數,你才是要跟我聯姻的那個人。”
凌若凡覺得不可思議,“這太神奇了,現在好了,盛爺爺再也沒理由阻攔你們了,他要知道蘇榕是神醫的徒弟,估計得笑醒。”
蘇榕還是有壓力,“難說,畢竟我那三年成了一個烙印,他未必能接受。”
盛祁夜在她肩頭輕輕拍了拍,“之前我都沒在乎過,現在更不會在乎,我的女人,我自己喜歡就好,誰也阻止不了。”
蘇榕犯難了,“接管公司的事,我還是一頭霧水,怎麼突然接了個這麼重的擔子,我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跟師父學醫,兩位師父又對我這麼好,我總不能半途而廢吧?”
盛祁夜安慰道,“我說過,公司的事交給我就是,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能力嗎?”
凌若凡,“謝董把公司交給你管理,估計也是想到了你跟祁夜的關係,有祁夜照看着,你不需要擔心什麼。”
蘇榕深吸一口氣,“你說的是,好個林瀾,竟敢騙我!”
她沒換衣服,直接衝去了葉淑儀的病房。
林瀾怔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,“蘇榕?原來給葉教授鍼灸的神醫是你?不是,你就是神醫,你怎麼連媽媽都瞞着?”
蘇榕質問了句,“媽媽?你真是我媽媽?”
林瀾眼神閃躲,“你什麼意思?我是你媽媽這是三年前你就知道的事啊,”
又開始撒潑,“你現在是在懷疑我?榕榕,你還有沒有良心,我十月懷胎生下你,你居然懷疑我?有你這樣做女兒的嗎?
我為了讓你過上好日子,我冒天下之大不韙把你換到蘇家,因為這事蘇雪兒都快恨死我了,現在見到我還恨得咬牙切齒的。
我為你做了這麼多,你居然懷疑我?”
蘇榕靠在櫃子上,冷眼看着她,“繼續演。”
林瀾不解,“榕榕,你到底怎麼了?你不會是腦子出問題了吧?媽媽雖然沒有養育過你,可也十月懷胎生下你,我容易嗎?”
蘇榕壓住心頭的怒火,“我覺得,我們應該做個親子鑑定。”
林瀾神情僵住,“我們不是三年前就做過親子鑑定了嗎?你到底在懷疑什麼?這有什麼可懷疑的?我當年換掉了你跟蘇雪兒,這是事實啊。”
蘇榕想看看她還能狡辯什麼,“三年前蘇雪兒跟蘇家做了鑑定,我跟你可沒做過,你忘了?”
林瀾嚇得不輕,“沒、沒做過嗎?哎呀,這有什麼好做的,蘇雪兒是蘇家的,你不就是我女兒嗎?你看我跟你長的多像?”
“你哪裏跟我長得像?”
林瀾支支吾吾的,“眼睛、鼻子、嘴巴、表情不都很像嗎?你別胡思亂想了,你就是我親生的,媽媽不會騙你的。”
蘇榕怒道,“媽媽?你也配?!”
林瀾拍着雙腿撒潑,“哎呀,我真是活不了了,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敢對我大呼小叫的,還敢質疑我,我十月懷胎……我怎麼生出你這麼沒良心的東西……”
“是不是質疑你,做個親子鑑定不就可以了?”蘇榕伸出手去拔她的頭髮。
林瀾慌忙躲開,“你幹什麼!我告訴你,我可不要跟你做親子鑑定,你就是我親生的,我丟不起這人!
不是,榕榕,好好的你發什麼瘋啊?你幹嘛質疑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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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榕,“不想被質疑,那就驗一下啊?”
盛祁夜跟凌若凡走了進來,兩人都一臉冷色。
林瀾被嚇得不輕,“蘇榕,有你這麼對自己媽媽的嗎!”
盛祁夜,“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,想做蘇榕的媽媽,你也配?”
林瀾被嚇住了,言語有些亂,“盛總,你可是黎佳的未婚夫,你怎麼能背叛黎佳呢?你知道黎佳有多傷心嗎?”
盛祁夜,“謝黎佳傷不傷心跟我有什麼關係?”
“你……你怎麼能這麼說?”林瀾往後退了幾步,就怕他們強行拔她的頭髮,“蘇榕,你好大的膽子啊,竟敢聯合外人一起來欺負你親媽!”
蘇榕,“好了,別演了,我不需要再去做鑑定,我媽早就做過了,謝黎佳才是你的女兒,我爸媽傷成這樣,跟你和謝黎佳怕是脫不了干係吧!”
林瀾腦袋嗡嗡作響,難道真暴露了?是誰傳出去的?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,還有,黎佳她溫柔善良,她不可能做壞事的,我更不可能去傷害他們。
不是,我才是你媽媽,你怎麼認他們做你爸媽了?”
蘇榕還沒有證據不能拿她們怎麼樣,但已經報了警,“到底是不是你們做的,警方會調查清楚,從現在起,你不允許再踏入我爸媽病房半步,否則,我即可報警!”
“你說什麼?”林瀾感覺事情有些超乎她的想象了,“不不,我是黎佳小姐請來的護工,只有她才能讓我離開,你們沒這權利!”
凌若凡喊來了保安,將她轟了出去,另外安排了兩名護工過來。
盛祁夜安排了人在病房門口守着,不允許外人進入。
林瀾被扔出住院部,不斷打着謝黎佳的電話,謝黎佳忙得很,看到她的來電就煩,乾脆調了飛行模式。
林瀾發了條語音:黎佳,蘇榕知道自己的身世了,你一定要小心點,趕緊拿下謝氏。
她覺得,只要謝黎佳當了謝氏的代理董事長,一切就都穩了。
謝黎佳還在忙着準備各種資料,她是謝家大小姐,還是有不少公司元老支持她的,他們也不希望謝家的產業落入外人之手。
況且,在謝沫紳昏迷不醒的時候支持謝黎佳,相信謝沫紳醒來一定會感激她們。
林瀾找到胡彪,兩人都着急忙慌的,偏偏這會兒杜坤的電話還打不通。
蘇榕走到病牀邊坐下,看着昏睡不醒的葉淑儀,心中很不是滋味,“如果你一開始就知道我你女兒,你還會這麼對我嗎?”
葉淑儀還處於昏迷中,已經做了幾天鍼灸了,還是沒什麼反應。
謝家這麼對她,偏偏這個時候他們都倒下來,卻把公司交給了她。
盛老爺子又來了,跟上次一樣提着幾盒補品,見蘇榕坐在病牀邊,一身改良過的旗袍,端莊秀美,倒是讓他有些詫異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