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六章你可是那位看上的人
沒過多久他們三個人便來到了林家的倉庫,此時已經是後半夜,倉庫籠罩在夜色之下看起來十分的可怖危險。
“我先進去看一下情況,你們兩個留在這裏。”陸司忱語氣堅定。
顧湉湉和陳瑾和沒有什麼身手,他們進去很有可能會遇見危險。
眼下陸司忱只能護得住寧筠一個人,沒有多餘的注意力分給別人。
顧湉湉知道自己跟進去也是添亂,但還是不放心的交代了一句:“如果有需要你就大喊一聲,我第一個衝進去。”
陳瑾和拍了拍陸司忱的肩膀:“注意安全,你和寧筠都要平平安安的出來。”
“放心,我一定不會讓寧筠有事兒!”
陸司忱將匕首插到腰間,半弓着身子悄悄朝着倉庫靠近。
此時夜色漆黑,倉庫裏一盞亮燈都沒有,陸司忱什麼都看不見只能摸着黑靠近。
但是越往裏走環境就越複雜,他時不時就會不小心碰到一些什麼東西,發出一些輕微的響動。
陸司忱整個人懸着一顆心,努力讓自己走的平穩,終於他走到了倉庫的最裏面。
倉庫的頂部有一扇窗,月色透着窗戶照了進來,月光雖然微弱但陸司忱還是勉強看到倉庫中間的椅子上坐着一個人。
看那人的身形大小跟寧筠十分相似,他心中一喜,腳步也不由得快了起來。
可陸司忱沒發現,不知什麼時候一到黑影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,那黑影直接一個手刀劈到了他的脖頸處。
陸司忱只覺得脖頸處猛的一疼,緊接着便失去了意識。
那道黑影扣住陸司忱的腳腕,將已經暈厥過去的他拖到了倉庫的最中央,把他綁到了柱子上。
迷迷糊糊中,陸司忱只覺得渾身一陣痠痛,緊接着他便強行讓意識清醒了過來。
入目的依舊是那個漆黑一片的倉庫,只是這次他真真實實的看到了不遠處的寧筠。
寧筠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,她垂着腦袋合着眼睛,看樣子像是暈了過去。
陸司忱着急的大喊:“寧筠!寧筠你醒醒!”
椅子上的人依舊垂着腦袋一動不動,就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一樣。
“別叫了,沒用的。”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過來,他的左邊臉頰處還有一道很深的刀疤。
陸司忱眉心一緊,馬上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。
馬彪!傳聞中最難搞的人販子之一,他行蹤詭譎,做事心狠手辣從不拖泥帶水,能殺的他絕對不會留活口!
無論是孩子還是婦女,只要落到他手裏,價錢好的直接賣進山裏給人家做兒子做老婆,一輩子不見天日,賣不上價錢的就直接殺了暴屍荒野!
警察曾經出動很多警力全面追擊他,但是幾年下來卻沒有一點線索。
林凌煙怎麼會跟馬彪這樣的人聯繫上?
像是想到了什麼,陸司忱眸底劃過一絲光亮。
這些年來警察局出動了那麼多人都沒有找到馬彪,上面的人早就懷疑馬彪背後有一個靠山,他的靠山會不會就是林家?
若是他能拿到林家與馬彪一起犯罪的證據,那麼這一次林家必倒!
馬彪看穿了陸司忱的想法,他拿了把匕首在陸司忱的臉上甩了甩:“你命都快沒了,就別想那麼多了。”
陸司忱一瞬間回到現實,匕首抵在臉上的冰涼觸感讓他的腦子清晰了一些:“倉庫裏有迷藥?”
他剛剛進入倉庫時一心二心只有尋找寧筠,根本沒有注意到倉庫裏瀰漫着一股若隱若現的香味。
如今再次醒來,尤其是馬彪靠近的時候,他能清晰的聞到那股子香味。
這香味兒一定是迷藥!
否則自己不可能沒發現跟在身後的人,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被打暈過去。
“還算是個聰明的,怪不得那位讓我一定要留下你的命。”馬彪嘴角勾起一抹壞笑,他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。
“你說說你幹什麼不好非得招惹那位,這下好了,還平白無故的害了個美人。”馬彪朝着寧筠的方向揚了揚下巴,他口中的美人明顯指的就是寧筠。
陸司忱眉心緊鎖:“林凌煙給了你什麼好處?我給你三倍,你放了她!”
“三倍?你還真是什麼大話都敢說。”馬彪朝地上吐了一口痰,眼底都是不屑。
“那位說了,讓我好好的玩玩玩過癮了再把她賣去山裏,你說要給我三倍好處,是要讓我好好玩她三次嗎?”
馬彪話語粗魯,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刺激着陸司忱最敏感的神經,他眸底變得猩紅,聲音中帶着一絲狠厲。
“你敢碰她一下我就殺了你!”
“你自己都還被綁着呢,就別說什麼殺不殺的了,先想辦法掙脫束縛再說吧。”丟下這話,馬彪朝着不遠處的寧筠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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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邊走着一邊把玩着手裏的匕首,整個人都帶着一副勝券在握的氣勢。
在他眼裏無論是寧筠也好還是陸司忱也罷,都是他籠子裏的玩物罷了,他們掙脫不開自己的籠子,只能留下來任由自己玩弄。
馬彪享受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,這種感覺能讓他覺得他不是一個刀尖舔血的惡魔,而是被人尊崇的王。
他停到寧筠面前,用那雙髒兮兮的手捏住了寧筠的下巴,他胡亂的將寧筠的頭髮撩撥開,然後挑釁的看向陸司忱。
“看!這就是被你護着的女人,她馬上就要被我玩兒了。”馬彪眼底是瘋狂的欲望:“你就在那邊老老實實的看我怎麼讓你的女人舒服吧!”
丟下這話,馬彪直接端了一杯水潑到了寧筠的臉上。
刺骨的冰涼將寧筠喚醒,她先是迷茫的掃了一眼,緊接着眼底都是厭惡和驚恐。
“你是誰?你趕緊滾開,不要碰我!”寧筠奮力掙扎,沒有注意到一旁同樣被綁着的陸司忱。
“寧筠別怕,我不會讓你有事的!”陸司忱放聲大喊,眼底是藏不住的殺意。
寧筠這才注意到一旁的陸司忱,她眉心緊鎖,滿臉的緊張:“你怎麼也來了,他有沒有傷害你?”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