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一章有什麼區別
“諸位,我前不久在拍賣行拍賣的一套珍珠項鍊憑空消失,那套項鍊價值不菲,是我打算送給義女的生日禮物,若是找不到我也不好向她交代。”
上官金原頓了頓,然後繼續說道。
“現在我需要帶人將京城第一樓上上下下搜一遍,找到那串珍珠項鍊,恐怕要打擾諸位的雅興了。”
“不過諸位若是想留在這裏繼續把酒言歡便留在這裏,若是想要幫我一起尋找也可以跟過來。”
上官金原話音落下,那些賓客們馬上就起了興致。
不久前拍賣場上有人豪擲千金拍下了一條珍珠項鍊,傳聞的珍珠項鍊是從宮廷裏傳出來的。
沒人見過那條珍珠項鍊的真容,但大家卻都知道它價值千金,是不可多得的寶物。
如今聽上官金原的意思,他們有機會可以一睹珍珠項鍊的芳容,那這些賓客們便再也坐不住了。
“上官先生,我願意跟您一起尋找,能讓我看一看那珍珠項鍊到底長什麼樣子,也算是開開眼界了。”
“我也去我也去!那可是百年前宮裏的好東西,不可多見,看上一眼我這輩子也就值了!”
“既如此,那就大家便一起吧。”上官金原開口道。
大廳裏的賓客們興致昂高昂,直接跟在了上官金原身後,跟着他一起尋找珍珠項鍊。
上官金原帶着人從顧湉湉和關詩傑身邊走過,見到他們時還特地停下來問了一句。
“顧小姐的父親和母親還沒有來到,該不會是路上出什麼事了吧。”
顧湉湉眉心緊鎖,她剛準備發火,關詩傑便擋在了她面前。
“上官先生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“沒什麼,我只是好心提醒一下,顧先生和顧夫人到現在還沒來或許是出意外了,顧小姐難道不想回去看望一下自己的父母嗎?”
說完這話,上官金原又補充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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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現在要帶着大家找珍珠項鍊,若是你們想跟也可以跟上來湊個熱鬧,或許會有想不到的驚喜。”
丟下這話,上官金原轉身離開。
顧湉湉和關詩傑都聽明白了,上官金原明顯話中有話。
“顧先生和顧夫人到現在都沒來確實有些不正常,要不我們先回顧府看一看。”關詩傑開口道。
顧湉湉沉默了良久,像是在做什麼掙扎一般,過了好一會兒她纔開口道。
“寧筠和陸司忱在這裏失蹤,一定跟上官金原脫不了干係,不找到他們我放心不下,我爸媽那邊出門前帶的都有保鏢,若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他們一定會過來告訴我。”
“就算真的遇到了什麼危險,我也相信我爸媽能解決,眼下我們先找到寧筠和陸司忱,然後再回去。”
顧湉湉做這個決定的時候非常的痛苦,可她沒有辦法。
不過她相信魯梅亭和顧豪傑在京城安穩了那麼多年,不會是一點手段和心機都沒有的人。
即便上官金原想要對他們下手,也得掂量掂量有沒有那個本事!
關詩傑見顧湉湉已經下定了決心,也沒有再勸說她,只是緊緊的拉着顧湉湉的手腕跟着上官金原身後的那羣人朝前走去。
“那我們就跟上去看看他到底要搞什麼鬼。”
“好。”顧湉湉點頭答應。
就在這時,一位女僕突然衝了出來。
她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,更甚至還直接撞到了上官金原的身上。
上官金原眉心一緊,直接攔住了她:“慌什麼慌!教養都跑到了哪裏!”
“上官先生,我,我看見……”女僕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“你看見什麼了?”上官金原追問。
“我看見寧小姐和一個陌生男人在……”後面的話女僕沒有說出來,直接被嚇哭了。
而這些賓客們四目相對,面面相覷,他們用眼神相互溝通一下子也都明白了過來。
“沒想到竟然會有女同志在別人的生日宴上做出這般離譜的事,簡直太過分了!她的做法跟蕩婦有什麼區別!”
“寧筠就是陸先生剛剛領進來的那個女人嗎?她看着挺清高的,怎麼會在衆目睽睽之下做出這種離譜的事情?真是一點家教都沒有!”
“既如此我們不如就湊個熱鬧過去看看,看看跟她搞在一起的男人到底是誰,是誰那麼不要臉!”
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,氣氛瞬間就被烘托到了頂點。
上官金原眉眼間劃過一次狡猾,不過他還是故作爲難道:“人家畢竟是個女同志,我們這樣不太好。”
“上官先生這有什麼不好的,她竟然敢在你義女的生日宴會上做出這樣離譜的事,那就該讓她得到一些教訓!”
“沒錯,在別人的生日宴上做出這樣的事,跟大街上隨處發情的禽獸有什麼區別?正好讓她出次醜,以後她就不會再這樣浪蕩了!”
“那好,那我們便去看看。”上官金原應了一聲,然後便順着女僕的指引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。
顧湉湉和關詩傑一直跟在後面,他們自然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。
原本他們是不相信的,可是在靠近那個房間之後他們便聽到了陣陣嬌喘的聲音。
女人的嬌喘和男人的低吼交纏在一起,在場的人瞬間都懂了,更有不少女同志一下子面紅耳赤起來。
“簡直是放肆,真給我們女人丟臉!”
“誰說不是呢,這種事兒回自己家裏做就行了,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如此急不可耐,真是離譜!”
“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那麼不要臉,竟然做這種傷風敗俗之事!”
說着一個女同志便直接衝上去,想要把門給打開。
顧湉湉徹底坐不住了,她直接衝上前去擋在了門前:“大家都是女人,說話留點情面積點德。”
“顧小姐?那個寧筠是你帶過來的,她該不會是你的朋友吧?你們顧家在京城也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,你怎麼能跟這樣的人做朋友呢?”
顧湉湉聽不得別人說寧筠的壞話,她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。
“我想交什麼朋友跟你們有什麼關係,再說了,你們倒是說說看寧筠是怎樣的人。”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