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然還沒說話。
人就滑了出去。
風在耳邊呼呼地吹。
她失聲尖叫：“啊！！！我還沒準備好呢，你怎麼就走了？太快了！我要停下來！”
“不行了，我害怕！卓耀哥，抱緊我！”
卓耀勾了一下嘴角，摟住她腰，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。
謝然緊緊抱住他，也可以說是死死掐住他。
“然然，你睜開眼睛，很好玩的，沒有那麼可怕。”
謝然閉着眼睛搖頭：“我不要看。”
“呀，前面有一只小兔子，快撞上了。”
“哪裏哪裏？”
謝然睜開眼睛看去，什麼都沒有，她才知道被卓耀騙了。
“是不是沒有那麼可怕？”
謝然抿抿脣，沒有一開始那麼害怕了。
而且很刺激，從山上往下看，別有一番風景。
後來，她又跟着卓耀嘗試了幾次。
最後，卓耀帶她去一級滑道，讓她自己來一次。
謝然點了一下頭。
第一次，她摔跤了，不過沒有想象中那麼疼。
後來，她又試了幾次，可以自己滑了。
能滑後，她在滑道上體驗到自由的感覺，雖然不會很多花樣，但身體和心靈都得到放空，那種感覺很棒。
她還想嘗試一下二級滑道和三級滑道。
卓耀沒讓。
“明天再來，今天差不多了，帶你去吃飯。”
謝然也感覺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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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滑雪場，卓耀帶她來到一家做鐵鍋燉的飯店。
這邊好幾家鐵鍋燉。
鐵鍋燉大鵝，鐵鍋燉魚，鐵鍋燉雞。
他們選了一家鐵鍋燉大鵝。
人挺多，一進去，裏面熱乎乎的。
卓耀幫謝然把外套和帽子、耳罩摘掉，自己也脫了外套帽子。
坐下來之後，服務員大姐很熱情地給他們介紹店裏的特色。
卓耀要了一鍋燉大鵝，一個涼菜，一份鍋包肉。
鐵鍋燉大鵝要燉三十分鐘，鍋包肉先上了，謝然夾着鍋包肉吃。
酥脆酸甜，很好吃。
她吃得停不下來。
卓耀制止她：“留着肚子一會兒吃點別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
卓耀笑了笑，很滿意她的乖巧聽話。
“今天玩得開心嗎？”
謝然毫不猶豫點頭：“很開心，太好玩了！”
“那我們在這裏多玩幾天。”
謝然擡頭：“你不忙？年底了，各家公司都很多事的。你有事就回去，我一個人玩也沒關係。”
卓耀：“我不忙。”
其他的事情都沒有眼前的人重要。
謝然沒再說話。
一會兒後，大鵝燉好了，屋子裏飄着濃濃的肉香。
謝然嚐了一口，很好吃。
這種燉菜適合各個地方的人。
不是很辣，卓耀也喜歡。
裏面還有很多配菜。
謝然也喜歡。
兩人都餓了，吃完了一鍋燉大鵝。
出來的時候，謝然撐得走不動道。
靠卓耀拉着往前走。
快走到酒店的時候，謝然掙脫開卓耀的手，跑到不遠處，躺在雪地裏不起來。
卓耀跟過去，被她四仰八叉的樣子逗笑。
“起來了，冷。”
謝然：“一點不冷，躺在雪地裏好舒服。”
“是嗎？”
謝然扭頭，卓耀已經在她身邊躺下來。
白山很大很空曠，他們躺的位置沒人過來。
謝然看着天空，舒服地閉上眼睛。
卓耀側頭看着她，突然靠近，隔着口罩吻上她。
謝然睜開眼睛，四目相對，她心跳加速。
卓耀擡手想去摘她的口罩。
謝然退開，突然抓起一把雪砸在他身上。
她爬起來，又抓了一把雪砸在卓耀身上。
卓耀沒有防備，被她砸了一臉。
回過神後，他一躍而起。
“謝然，你死定了！”
謝然笑着轉身跑走。
兩人在雪地裏你追我趕，但很快，謝然就被卓耀抓住，緊緊扣在懷裏。
在她耳邊吹着熱氣：“還跑不跑了？”
謝然咯咯笑，搖頭。
卓耀放開她，準備給她拍一拍身上的雪，謝然拔腿又跑。
“你來抓我啊！”
卓耀勾脣笑了一下，擡腿追去。
謝然跑到酒店門口被卓耀抓住。
卓耀把她抵在門上，目光炙熱地看着她，眼神彷彿要把她吸進去，看得謝然心臟砰砰跳。
卓耀一把摘了她的口罩，同時也扯掉自己的，俯身猛烈地吻了上去。
謝然勾着他脖子迴應。
此情此景，其他的先不想，跟着身體走。
得到謝然的迴應，卓耀吻得更加猛烈。
“開門。”
出口，聲音已經沙啞。
謝然掏出房卡去刷門，卓耀始終沒有放開她，她手找了好一會兒也沒對準地方。
最後還是卓耀握着她的手，帶着她放到某個地方。
滴一聲。
門開了。
門口是架高的，要上一個臺階。
卓耀的手放在她腰上，把她直接提了起來，帶着她進入房間，砰一聲踢上門。
這個過程，他始終沒有離開她的脣。
進入房間，卓耀更加兇猛。
謝然還有一絲理智。
“窗簾……”
聲音軟得快要滴出水來。
卓耀迅速把房間的窗簾拉上。
黑暗中，房間的溫度不斷升高，本來溫度就夠高了，謝然覺得要被燒起來。
……
屋外白雪皚皚，風聲不斷。
房間裏，謝然被抵在牆上，卓耀的手指插進她濡溼的長髮。
“然然……”
“嗯？”
“然然…”
卓耀只是一遍遍地叫着她的名字。
謝然轉頭，主動與他親吻。
情到濃時，謝然：“卓耀哥，我愛你。”
卓耀身形一震。
啞聲道：“再說一遍。”
謝然：“我愛你。”
卓耀摟緊她：“我也愛你。”
……
次日，謝然睜眼的時候又中午了，動一下，渾身痠疼。
腰上放着一雙大手。
謝然感覺身上粘粘的，難受死了。
她推了推卓耀：“我要去洗澡。”
卓耀的頭枕在她肩窩處，鬍子蹭着她，謝然往旁邊縮。
“好癢。”
“是嗎？我幫你好不好？”
“你離我遠點就好了。”
“遠一點怎麼幫？”
……
謝然又一次被翻來覆去地烙餅，在卓耀身上又掐又咬。
卓耀抱着她去洗澡的時候，謝然看着他身上那些痕跡，心虛地別開眼神。
卓耀挑着她下巴：“躲什麼？剛剛不是很兇嗎？”
謝然還嘴：“沒有你兇。”
“我沒掐你。”
“你咬我了。”
卓耀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