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除掉渣夫的方法

發佈時間: 2025-10-22 17:39:5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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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不出所料,一聽她要打退堂鼓,老太太就妥協了:

“別,別,規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,再說,三年喪期也馬上到了,婚嫁都不影響的,是老身素地太久了,一時有點不習慣。”

此時,姜氏也趕緊幫腔道:

“母親說地是,弟妹你該怎麼穿就怎麼穿。”

“是啊,老大能出來、儘快出來最重要。”

嘟囔了句,想起什麼地,老太太又問道:

“對了,你剛剛說要事、賭場?是什麼事?”

被御天閣盯上的,不管人、物就沒有落好的,朝廷不會有什麼新政策又要整頓賭場了吧!要只是查封要錢還好,這要追究責任——

後果老太太簡直不敢想。

一想到凌尉遲現在還在獄中,朝廷裏自家真是連個能收風的人都沒有,她就兩眼一抹黑、後背都起了一層冷汗。

“這個兒媳也只聽了一點,已經在摸排踩點了,好像要挨個查,具體要幹什麼,兒媳真不知。”

“不過,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,他倒是當着我的面提點了屬下一句‘讓家裏人最近少往那地方湊’,還看了我一眼……”

記憶裏大略有這麼個印象,慕連枝其實並不確定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、目的為何、是全程搜捕還是只查賭坊,但都不重要,能為她所用就行。

所以她說的很含糊也點到即止。

對望了一眼,老太太跟姜氏頓時都有些坐不住了,匆匆應付了兩句就準備離開,擦肩而過,一眼,老太太就看到了慕連枝齊胸襦裙處明顯的青紫痕跡,面色驟然一沉。

傷風敗俗,寡廉鮮恥!

小門小戶地真是上不得檯面。

眉頭擰了又擰,老太太正想訓斥幾句,袖子卻被姜氏輕拽了下,眼神一個交匯,張口的瞬間她又改了口:

“行了,不用送了,晚點我讓人再給你送些行頭過來。再有,別忘了你是侯府的人,一榮俱榮易損俱!不管在哪兒,衣着打扮都注意着點,省得丟人現眼有損侯府顏面!”

“母親教訓地是,兒媳記住了。”

蹲身,一路目送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視野,慕連枝的視線也緩緩停在了自己身前,看着自己心口刺青處已經結痂的傷痕,她也禁不住冷嗤了聲:

“呵~”

逼良為娼、吃她的肉喝她的血維持表面光鮮,骨子都爛透了還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嫌棄她,一家子什麼玩意?

真特麼雙標!

總有一天,她也要讓他們嚐嚐這種滋味。

視線再度落回身前的黑紅刺青上,附耳,慕連枝就在春苗耳邊低語了幾句。

……

另一邊,回到福德院,凌老太太氣得就將佛珠拍在了桌上:

“水性楊花,真是個不要臉的踐東西,但凡她還有點羞恥感就該早早去了,就做不出這種事!”

“家門不幸啊~”

“得虧我兒不在、不是真地,要不然侯府八輩祖宗的臉都得被她給丟盡。”

“就沒見過這麼……”

老太太“命硬”二字還沒出口,就被一旁的姜氏打斷了:

“母親,慎言。”

接過老嬤嬤手裏的茶盅遞了上去,揮手,她先打發了屋裏伺候的丫鬟:

“您消消氣,您說您跟個‘外人’置哪門子氣?氣壞了身子多不划算?”

有些事別說心知肚明、就是擺到了明面上也是不能拿出來說的!

小兒子又沒死,兩人也沒關係,他們現在還得指望那女人,真不知道她在這兒矯情個什麼勁兒。

心裏嗤之以鼻,面上,姜氏還掛着討好的淺笑:

“老話說得好,君子報仇三年不晚,母親您要是實在咽不下這口氣,大不了過過這幾天,我再去拜訪下名醫,多給您拿幾副‘續命’良藥就是。”

老太太本就是一時意氣,聞言,臉上的皺紋都跟着疏散了開來:

“還是你機智、有孝心。”

有北堂翼那個煞星在,她暫時是拿她沒轍,就是心裏罵死這對狗男女又有什麼用?“藥引”就不同了。

最能解她心頭之恨!

“母親,賭坊那兒還有刑部,您是怎麼想的?難道真就這麼幹等月餘、什麼都不做?”

放下茶盅,老太太拾起了桌上的佛珠:

“人生在世孰能無過?幸虧這次不是用在戰場、也沒造成什麼重大損失,老大犯的這點糊塗不算大事。”

“我們侯府是中立派,忠於太子就是忠於聖上,太妃卻跟四皇子淵源頗深,跟老身預料地倒是大差不差,就是做樣子他這場牢獄之災也不能免,就當買個教訓吧。”

“能保住人、能出來就行。”

“這官跟官也不都是一樣的,既然給出了時間,就先讓人盯着、靜觀其變吧,至於賭坊——”

思忖了下,老太太捻着佛珠的手才一頓:

“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。”

“你去,讓老陳親自跑一趟,這一個月讓他別露面了,生意能停就停,要是這個時候再出紕漏,被人抓到把柄或者兩個都進去,侯府三年的心血真要付諸東流了。”

“錢是賺不完的。”

未及出口就被老太太最後一句堵了回去,肉疼地嘩嘩淌血,姜氏卻也只能點了下頭:

“是,我這就去辦。”

轉身,她就去找了管家。

兩人一通交頭接耳,管家叫了馬車就匆匆出門了,兩人誰也沒有察覺,斷斷續續一直有道黑影如風隨行。

……

這一天,慕連枝除了在消化記憶就是在熟悉各種人跟物。

吃了個沒滋沒味的午餐,一圈下來,她瞭解了個七七八八,心裏卻更只差罵娘了。

全府上下,屬她這個院子最偏、最慘、最沒存在感。

三年來,有小廚房不用,衣食住行各種將就,大半花銷、甚至於連下人的月錢還都是自己不定時掏嫁妝補貼的。

三年下來,兜馬上比臉乾淨了。

難怪一個廚房的下人都敢給她臉色看!

有坑不跑,有錢瞎花,有大腿也不知道抱,明明就有錢有顏、沒合法男人捆着還有個超屌小情夫罩着,一把王炸的牌啊,被她打地稀巴爛!

這個窩囊寡婦是怎麼拿到這種劇本、混成這樣的?

坑死她了。

撥弄着桌前一束插花,慕連枝的視線看向了身後的冷雲:

“雲兒,你說有什麼辦法能保證快速除掉一個人、既不引人懷疑又不會髒了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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