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 渣夫真死假死?

發佈時間: 2025-10-22 17:42:1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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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世,桑夕帶着孩子回來後,沒少給她捅軟刀子、穿小鞋。

記憶裏,她被這一家子道德綁架從始至終都是抱着愧疚跟彌補的心態,接受平妻,從不爭寵,幫人養孩,任勞任怨、為這個家操碎了心只想安度餘生。

但這一對,同樣的,別說感恩、連絲毫的友善對等之心都不曾有,隔三差五就拿孩子為藉口,不是說她苛待就是說她不盡心,理永遠在她們那邊。

即便孩子風寒,她不眠不休地照顧一夜、自己病倒都還要被埋怨,為此,她這個好婆婆沒少懲罰她,一邊懲罰一邊放下身段給她道歉,然後再給她洗一遍腦,讓她拿出大房的氣度,說是為了息事寧人,其實還不是想磋磨她?

但女人的骨子裏或多或少都住着個聖母,還就愛做自我感動的事兒。

原主就是活生生的例子。

當真應了那句話,心軟是病、情深致命,女人的不幸往往從同情一個男人開始,而原主之所以會如此悽慘,就是因為太過同情這一家人。

現在,她也會讓他們一一全都嚐到這種憋屈、無奈、備受折磨卻無法擺脫的滋味。

雖然不知道冷雲究竟是怎麼做到精準殺人又不傷及無辜的,慕連枝對這個結果卻無比滿意。

而她一點,老太太就覺察出不對勁了,當下就質問道:

“是啊,他怎麼會一個人?老身的意思是他不是單身吧?”

若說半夜三更,蛇溜進去了外面的人沒發現情有可原,那裏面的人呢?

為什麼只有她的兒子沒了?

莊子裏是有大夫的啊,但凡有人早點察覺,她的兒子就不會死。

“還有那蛇,炎京甚少有毒蛇吧,是拿來的、怎麼進去的?就算進去了,蛇不該是更怕人嗎?通常不受到威脅應該不會主動攻擊的吧?他既然在睡夢中,怎麼會被蛇咬了?”

越想老太太越覺得細思極恐。

“老夫人,要不說趕巧了呢。那王掌事就昨個是自己一個人睡在了書房,媳婦本來是跟他在一起的,後面不知道是兩口子吵架了還是孩子鬧騰的緣故才分開的。”

“只是,誰能想到呢?”

“王掌事可能喝了點酒又加上天熱,窗戶就沒關嚴實。”

“至於那蛇,我們炎京雖不產,可各地經商往來頻繁、也是有的。很多捕蛇人專門抓這種帶毒性的蛇,提煉毒素或者賣蛇皮蛇膽,聽說很賺錢。”

“真是閻王要你三更死,不會留你到五更。”

“這王掌事也真是該死了,那麼大的院子,幾十號人就偏偏跑他那兒屋去了,哎,怎麼就什麼都趕了個這麼巧呢?”

男人說得唾沫橫飛,簡直恰到好處,慕連枝心裏給她狂點贊,老太太的臉色是變了又變,最後直接沒法看了:

“行了,你下去吧。”

過場走完,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,慕連枝找了個藉口便也離開了。

……

回到自己的小院,慕連枝滿腦子還都是這些事,跨過門檻的時候,冷雲伸手想扶她,眸子眯了眯,她卻故意避開了。

軟榻上慕連枝剛一坐下,冷雲就“噗通”一聲跪到了地上,滿身認錯的姿態卻並未開口說話。

不明所以,春苗卻也本能地就跟着跪了下去:

“冷雲?小、小姐?”

“你倒是真敏銳。”

她這還沒開始問罪呢~

居高臨下地掃了冷雲一眼,慕連枝才看向了一邊的春苗:

“怎麼你也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兒?”

“啊?沒有,小姐,奴婢絕對沒有,奴婢死也不會背叛您的。”

不停地擺手,春苗驚愕的視線來回在兩人間穿梭,最後,直挺着身子卻不知道該不該起來:

“小姐,冷雲她做什麼了?您之前不還誇她辦事利落的嗎?”

挖空了腦袋也沒想到院裏這幾天出什麼不好的事兒了,春苗下意識地就磕頭替她求情:

“小姐,她一定不是故意的,能再給她一次機會嗎?”

從冷雲到她們的毓秀院,多數都是跟她分在一組。

自從她們搬進侯府生活,每次毓秀院進人,不管是婆子丫鬟,很少有她這樣有本事、不餓炸還不欺負她們的,她話不多卻經常幫她乾重活,私心裏春苗很喜歡她。

慕連枝還沒表態,聞聲的冷雨也直接跪了下去,最後,連夏秀也跑過來一併跪了下去。

望着眼前的四人,慕連枝心裏其實挺暖的。

兩個是從小跟她的丫鬟,另外兩個也有情有義。

“這是作甚?既然你這麼敏銳,你自己說說吧!”

“小姐是見過大人後對奴婢態度突然改變的……奴婢自問沒做過對不起小姐的事兒,小姐應該是知道奴婢跟大人私下彙報過您的情況了吧?”

雖然她並不知道百鳴坊屋裏兩人究竟發生了什麼,但大概率不會太愉快,否則她的脖子上不會留下大人的指痕。

“他手下出來的人,的確是不一樣,那你覺得我會怪你嗎?”

沉思了片刻,冷雲搖了搖頭:

“奴婢以為不會。”

“那還跪着作甚?地上很舒服?”

聞言,春苗跟夏秀都鬆了口氣,下意識地就想起身,冷雲跟冷雨卻都沒動,甚至頭還低了幾分,準備拉人的另外兩人瞬間又僵在了原地,而後又聽冷雲低低地道:

“奴婢想還能得您信任。”

淺淺笑了笑,慕連枝口氣也緩和了些:

“我既然要了你們兩個過來就不怕他知道,我只是想知道你們說了多少、都是怎麼說的?是事無鉅細、隨機還是如何?”

“如果有一天我的命令跟他的完全相悖,你們又當如何抉擇?”

這可是會影響她所有的計劃。

像是之前除掉凌文湛,她不止諮詢過她的意見,最後還是全權交給她處理的。

想着,慕連枝的心突然就“咯噔”了下,眸色也瞬間一厲:

“冷雲,昨夜我讓你辦地事你可有自作主張、動過手腳?聽說他一只眼珠子沒了,是他嗎?我要聽實話!”

如果凌文湛沒死,那不管她做多少,只要他迴歸、在這個“以夫為天”的年代,她最後只怕還要走原主的老路。

侯府是不會允許一個德行有污的兒媳存在於世的。

所以,她鬧不鬧都不可能和離脫身,她只有兩條路可走,要麼自己死,要麼侯府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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