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~”
季司濘吃痛,倒吸了一口涼氣,低聲帶着怒氣,“君無厭你屬狗的嗎?動不動就咬人。”
“本王還可以咬的更狠,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住。”
她這麼罵君無厭,君無厭不僅不生氣,反而還有些興奮的味道。
“變態!”
季司濘低聲罵了一聲。
她不知道君無厭的腦袋裏面都在想些什麼,昨夜傷成那樣她去看他,他卻差點把她給要了,今日前來蕭府找她,又……
“有人來了,你猜會不會是你那小竹馬?”
君無厭冰涼的指尖從季司濘小臉上劃過,聲音也入他的手指一樣寒涼一片。
他有內力,自然能聽到很遠的腳步聲,季司濘卻只能聽到大雨打在屋檐上面的聲音,所以她根本不相信君無厭說的話,甚至覺得這是君無厭為了嚇唬她刻意這麼說的。
“九王爺受傷了就回去好好養傷,大晚上的不請自來,被人主家看到了很好玩嗎?”
她沒好氣的開口,想要掙脫開,君無厭卻從背後抱她抱的很緊。
“到底是怕本王被主家看到,還是害怕你那小竹馬看到本王與你這般親密?嗯?”
他的話惡劣的讓季司濘有些想要動手打他,但實力的懸殊還是讓季司濘打住了這個念頭。
“九王爺既然知道你出現會讓木槿哥哥誤會,幹嘛還要前來呢?”
一句木槿哥哥,讓君無厭抱住她的手不自覺的收緊,又剛好勒到季司濘手臂上的傷口,疼的她齜牙咧嘴的卻咬着牙沒有喊出來。
黑暗中,君無厭鳳眸微眯,他低頭含住季司濘的耳垂,惹得懷中人兒連連躲閃,他才鬆口。
“木槿哥哥?叫的這樣好聽,不妨也讓本王聽聽你叫本王哥哥的聲音是如何的美妙。”
帶着薄繭的大手毫無徵兆的從衣領探了進去,接觸到季司濘的身子,讓她止不住的戰慄。
“九王爺,這是蕭府,你想做什麼?”
季司濘驚嚇出聲,不僅僅是因為這裏是蕭府,更是因為她還來着月事,手上的傷口更是因為剛剛君無厭碰到,此刻疼的要命,哪裏有功夫想那些事情。
“少爺,季娘子就在裏面歇息。”
正在此時,房間外面傳來章管家的聲音,季司濘才驚覺剛剛君無厭的話是真的,而不是故意說出來嚇唬她的。
她連忙抓住君無厭往更裏面摸的手,“王爺,來人了。”
君無厭卻沒有停頓,靠近她,聲音惡劣的開口,“本王知道,你的木槿哥哥來看你了。”
說完,他用力捏了一下,季司濘低聲叫了一下,反應過來後連忙咬緊牙根。
“你到底想怎樣?”
她壓低聲音憤怒的開口。
殊不知她此刻越憤怒,君無厭就越想要動她。
他一把將季司濘抱起放在桌面上坐着,一把扯下她的衣服到腰間,埋頭就吻了上去。
“君無厭!”
季司濘低呼出聲,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漸漸靠近,她心跳如鼓。
“燭火熄滅了,季娘子應該歇下了,少爺不如回去,明早再來吧。”
還好此時外面響起章管家的聲音,聽聲音,他們此時應該站在院子裏面。
“阿濘今日受了驚嚇,我還想着給她帶一份她最愛吃的桂花糖。”
蕭木槿有些失落的聲音伴隨着雨聲傳入耳中,季司濘有些心酸,難得他還記得她愛吃桂花糖。
許是她的動容惹怒了身前的男人,君無厭刻意動作變得粗暴,弄得季司濘嬌呼出聲。
也是這一聲,讓門外的蕭木槿聽到了,他眸光一亮,開口:
“章叔你先回去歇着,我看阿濘沒睡,我跟她說幾句話。”
“是,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章管家將雨傘遞給蕭木槿,自己打着另外一把離開了院子。
他一走,蕭木槿就朝房間走去了。
季司濘一顆心立馬提到了嗓子眼,害怕蕭木槿一下子闖進來看到這不堪的一幕。
偏偏君無厭還不肯放過她,不停的挑逗着她身上薄弱的地方,季司濘用盡力氣去反抗,哪怕傷口裂開也不管,卻被君無厭輕而易舉的禁錮住雙手。
“想讓你木槿哥哥看到你此刻的模樣,你可以再大膽些。”
君無厭聲音輕蔑帶着嘲諷,這麼在乎外面那個男人,怎麼不看她嫁給他?
季司濘又羞又惱,聽到腳步聲走到門口停下,她害怕極了,若是蕭木槿進來看到她現在和君無厭在一起的模樣,她以後還怎麼面對蕭木槿?
“阿濘,我聽到你還沒睡,我可以進來嗎?”
蕭木槿的聲音傳來,季司濘卻要壓住自己被君無厭刺激的感覺。
“我……我睡下了,不太方便。”
她開口,聲音比往日嬌妹,門外的蕭木槿聽了耳根一熱,但聽到她睡下了,也不好再打擾。
“好吧,我給你買了你愛吃的桂花糖,明日再給你。”
“好,你一路奔波勞累,先回去休息吧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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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司濘趕緊開口,只希望蕭木槿能趕緊離開。
君無厭聽到她的話一口咬在季司濘的鎖骨上,痛得季司濘喊了一聲。
“阿濘,怎麼了?”
門外蕭木槿聽到這聲音,擔憂問道。
季司濘眼淚都快出來了,卻還要故作淡定,“沒事,不小心碰到胳膊了。”
“需要我進來幫你看看嗎?”
蕭木槿有些不放心的開口,畢竟季司濘最是怕疼的,那麼大一個傷口,碰到了怕是疼死了。
季司濘一聽卻慌了,“不用的,你快走吧,我要睡了,我很困。”
蕭木槿只好答應,“那你好好休息,我先走了,有事叫我,我隨時在的。”
說完,他轉身離開了院子。
直到腳步聲消失不見,君無厭才放開季司濘。
季司濘氣極了,從桌上跳下去。
“君無厭,你就是故意的。”
她聲音還帶着嬌妹,明明很憤怒,說出口卻像是打情罵俏。
黑暗中,君無厭輕笑一聲,“本王就是故意的,如何?”
如何?
季司濘腦袋一熱,雙手環住君無厭的脖子,壓下他高昂的頭顱踮起腳尖吻向他的嘴脣。
確切的說是咬住他的嘴脣。
君無厭不躲不避,就這麼任憑她咬着,咬破了,血腥味在口腔裏面蔓延,他也渾不在意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