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放在季司濘腰上的大手輕柔摁壓,力道輕一下重一下。
“是佛堂不好,還是本王不好?”
低沉的嗓音極度佑人,那雙深沉的鳳眸更是淺淺上揚,引佑着季司濘。
季司濘嚥了一下口水,“王爺自然是極好的。”
“是嗎?”
君無厭擡手輕柔擦拭季司濘被他咬破的嘴脣,脣角微勾。
季司濘被迫點點頭,“自然。”
“那讓本王看看你所言是真是假。”
話說完,季司濘肩上的衣物就被褪了下去,涼意襲來她心口一跳,下意識朝門口看去,怕門外有人看到這一幕。
“別怕,誰看到了不該看的,本王就挖了他的雙眼拔了他的舌根。”
君無厭的話讓季司濘心臟跳動更快,這話無疑是對她的威脅。
君無厭不給她多餘思考的空間,吻上她的脖子,牙齒不輕不重的啃咬她的肌膚,引得懷中女子輕顫嚶嚀,他就十分滿意。
很快,季司濘的衣裳都被褪到了腰間,只留下一塊粉紅色的肚兜遮住胸前。
她眼神有些迷離,也有害怕,更加讓人想要將她蹂躪糟蹋。
忘情之際,外面傳來腳步聲,季司濘眼裏瞬間只剩下害怕,她雙手抵住君無厭的胸膛,想要將他推開。
“王爺,有人來了。”
君無厭卻對她的慌張熟視無睹,他依然挑逗着季司濘的身體,季司濘根本推他不動。
聽着腳步聲越來越近,季司濘臉上的慌亂越來越明顯。
“王爺!”
她推不動君無厭,聲音下意識的帶上薄怒。
君無厭擡頭,對上那雙害怕與憤怒交織的桃花眼,那張俊臉上出現了一抹玩味。
季司濘也沒想到他會突然擡頭,都沒來得及收斂表情,此時四目相對,她也來不及跟君無厭解釋什麼。
拉上自己的衣裳就起身躲到了佛像後面。
她剛找好隱蔽的位置蹲下,君無厭就跟了進來,她一臉疑惑,就見君無厭在她身後蹲下,將她摟進懷中,溫熱的脣瓣湊近她的耳朵,低語:
“本王還沒試過躲躲藏藏的,想必是很刺激的,謝少夫人覺得如何?”
此時,外面的腳步聲已經走進了房間,季司濘因為害怕被發現,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。
偏生身後的男人卻像是故意的一樣,大手已然摸到她最脆弱的地方。
季司濘咬破了嘴脣將聲音壓了下去。
他們躲着的位置很隱蔽,但卻剛好能看到外面的位置。
她看到一位身穿僧袍的小沙彌走了進來在佛堂中擦拭着灰塵,越往裏面,季司濘就看不到他的身影了。
可就是這樣看不到他的動向季司濘才更害怕,怕他會突然到佛像後面來。
脆弱的部位被玩弄着,季司濘極艱難的忍耐着,她現在甚至想殺了君無厭的心都有了。
這個男人是精蟲上腦了嗎?忍一忍會死嗎?非要在這個地方讓她難堪。
還是說他就是故意想要羞辱她?若是此時小沙彌進來看到她衣衫不整的臥坐在君無厭懷裏,她就毀了。
季司濘心口羞憤交加,小臉漲紅了起來,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怒的。
最可惡的是身後的男人動作越來越過分,甚至發出了輕微細響,外面小沙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,季司濘精神極度緊繃了起來。
“不怕,他敢進來,本王就殺了他。”
她越是繃緊,君無厭越是靠近她,在她耳邊低語。
季司濘雙手死死握緊,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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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那小沙彌靠近只是為了擦拭佛像前的灰塵,擦拭完就轉身離開了。
他一走,季司濘緊繃的神經瞬間就鬆垮了下來,身子也癱軟一片,任身後男人為所欲為。
直到君無厭停手,季司濘方才起身,穿好自己的衣裳,對着君無厭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:
“九王爺若無其他事,我便先退下了。”
她眼眸通紅,清冷的小臉上一片冷漠,像極受了極大屈辱的模樣。
君無厭沒有答她的話,季司濘也不再等他,轉身就走。
“招惹本王,你後悔了嗎?季司濘。”
走到佛像旁,身後傳來君無厭的聲音。
這也是君無厭第一次叫季司濘的全名,從前他都是叫她謝少夫人。
季司濘腳步停頓了一下,沒有回答,離開了佛堂。
說不後悔是假的,可是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,有些賊船一旦上去再想下來,就沒那麼簡單了,
而且至少她的眠眠在君無厭那裏很安全不是嗎?她也確確實實從君無厭這裏得到了實質性的幫助。
君無厭對她做這些都是她該的,只不過是她矯情、比較脆弱罷了。
季司濘出了佛堂,發現周圍沒有人後,她就朝她住的房間走去,只是剛走出去沒多遠,就被身後的人叫住。
“站住。”
聽到趙嬤嬤的聲音,季司濘停住腳步,瞳孔微縮,趙嬤嬤怎會在佛堂後面?那剛才她和君無厭單獨在佛堂中也被她知道了?
“少夫人急匆匆的是要去哪裏?別忘了你還要為世子誦經超度。”
季司濘剛想轉身試探趙嬤嬤的態度,就聽到她語氣不善的說了一句。
趙嬤嬤語氣雖不好,季司濘卻鬆了一口氣,她本就泛紅的雙眸擠出一滴淚轉身看了過去。
“我自然想多為夫君誦經超度,可是九王爺說了現在他要為已故蕭皇后祈福,閒雜人等都不許進去打擾,我說他不講理,就被他威逼利佑趕了出來。”
趙嬤嬤眉頭一皺,“真的?”
“嬤嬤不信就儘管進去問好了。”
趙嬤嬤眼珠子上下打量季司濘,繼而哼了一聲,“奴才若是去問了九王爺,情況不屬實,少夫人可是要受罰的。”
“嬤嬤去吧,但我勸嬤嬤還是等九王爺出來再問,畢竟現在若是進去打擾九王爺為母祈福,九王爺怕是會大發雷霆。”
季司濘開口,說完轉身離開。
趙嬤嬤也就嘴上敢這麼說,其實她根本不敢去問君無厭,甚至怕是君無厭身邊她都不敢靠近丁點兒。
趙嬤嬤看着她不像說謊的樣子,她往裏面看了一眼,看到一個背影后連忙擡步走了。
她嫌命長才會去質問九王爺那個殺神。
而且要折磨季司濘那個小蹄子有的是機會和時間,只等夫人和侯爺開口,她就讓季司濘徹底在整個南靖身敗名裂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