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回事?”
謝劉氏迫不及待的想要抓住弄季司濘的證據。
季司濘桃花眸虛起,掃向初春,“我也想知道怎麼回事,若是憑空捏造污衊主子,我可就不是把你發賣了這麼簡單的事情了。”
赤赤果果赤果果的威脅讓初春臉色一白,一下子蔫兒了下去,她怎麼忘了,現在季司濘才是她主子。
“季氏你是在掩飾什麼?難道初春還能憑空捏造不成?”
“初春你有話就說,若是所說為事實,自有本夫人這個當家主母為你做主,我看旁人能耐你何。”
謝劉氏立馬給初春撐場子,初春的死活她不感興趣,但是只要能弄得季司濘身敗名裂,她就可以保她。
初春兩邊為難,最後在謝劉氏和楊嬤嬤各種動作的威逼利佑下,避開季司濘的視線開口:
“剛上山那日晚上,奴婢聽到少夫人房間傳來一些聲音,似乎有男人說話的聲音,但是奴婢也沒有聽得太過真切。”
“季氏,你要如何解釋?我讓你上山是去給我兒誦經超度的,不是讓你去勾飲野男人的。”
謝劉氏冷眼瞪向季司濘。
季司濘看向初春,“證據呢?你說你聽到我房間傳來男子說話聲音,你為何當時不進來?又為何隔天不問?若是當時有歹徒闖入我房間,你充耳不聞,我出事你就是護主不利,你該當何罪?”
季司濘句句在理,初春有些心虛。
她當時實在太困了,並沒有聽真切,只覺得少夫人房間有響動,但卻懶得管,現在說出來也只是為了巴結謝劉氏,反正她已經徹底得罪少夫人了。
初春:“少夫人如此為自己開脫,那為何奴婢跟您一起的時候沒人送我們回來,奴婢一離開,就有男人送您回來?這很難不讓人多想。”
啪!
初春話音剛落,季司濘就一巴掌打在了她臉上。
“少夫人您幹嘛打人?”
初春不可置信的瞪着季司濘,她跟着季司濘這麼久,季司濘從未動手打過他們這些下人。
季司濘冷聲,“我為主你為奴,奴不護主反而信口開河胡說八道,污衊自己的主子,難道不該打嗎?”
“奴婢有沒有胡說您自己心裏清楚。”
初春站在謝劉氏身側,傲氣更加大。
季司濘一氣,擡手還想打她,卻被謝劉氏攔住了。
“季氏,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嗎?”
季司濘抽回自己的手,看向謝劉氏,“沒有做過的事情兒媳為何要惱羞成怒?還是說婆母希望兒媳做過對不起夫君的事情?”
一句反問,讓謝劉氏瞪眼。
楊嬤嬤立馬站出來開口,“既然少夫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清白,外面的男人怎麼說?”
“我說了外面是九王爺的侍衛,清風,楊嬤嬤年紀大了記性不好還是耳朵不行了?”
脾氣漸漸耗盡,季司濘說話的語氣不再友好。
“你……”
“夫人。”
此時初春湊近謝劉氏的耳朵悄悄說了一句話,“清風大人絕不可能在這裏,聽聞昨夜九王爺身受重傷,如今清風大人怕是在九王爺跟前忙前忙後。”
聞言,謝劉氏扯了扯脣角,擺擺手出聲:
“行了,鬧成這樣像什麼樣子,是不是清風把人請進來對峙一下不就知道了嗎?”
“我說了是清風,婆母是不信任我嗎?”
季司濘開口,越發讓謝劉氏覺得外面的人就不是清風。
清風乃是九王爺的貼身侍衛,說是他的左膀右臂也不為過,怎麼可能在九王爺身受重傷的時候管季司濘這個小踐人的死活。
“對峙也是為了你的清白着想,你這麼激動做什麼?楊嬤嬤去請人。”
謝劉氏語氣中有幾分裝不住得意,楊嬤嬤立馬往外面走了,親自去請外面的人。
季司濘垂下眼眸,緩了緩昏濁的頭腦,在謝劉氏看來卻是她心虛了。
“季氏,婆母知道你是季將軍捧在手心寵大的明珠,但你若是做出什麼丟人的事情,我先放話在這裏,就是季將軍也保不了你。”
季司濘默默翻了個白眼,她就不明白了,謝劉氏為何就這麼想弄死她,就單純為了得到她的嫁妝嗎?
是了,當初謝家同意她入門也是因為她的嫁妝。
這個空殼子侯府,就是個填補不完的窟窿眼,就像謝劉氏和平陽侯的貪心。
她不說話,謝劉氏更加確定她是心虛,保養得當的臉上掛着得意。
“夫人,人……請來了。”
楊嬤嬤走了回來,臉色卻不太對勁,謝劉氏擡頭看去,看到清風那張臉時臉都綠了。
“清風侍衛怎麼真的是你?”
謝劉氏下意識出口,季司濘已經擡頭,她扯了扯脣角,看向謝劉氏:
“婆母這話說的,兒媳已經說過了是清風侍衛送兒媳回來的,是婆母不信,非要請人家進來對峙的,現在見到人了也還不信嗎?”
“只有清風侍衛一人,誰知道你是不是勾飲不到九王爺就勾飲九王爺身邊的侍衛?”
楊嬤嬤冷嘲熱諷的出聲。
“放肆!”
季司濘擡手又一巴掌打在她臉上,將那張刻薄的老臉打的歪斜了過去。
“楊嬤嬤,你是覺得我好欺負嗎?一盆盆髒水往我身上潑?知道的我是你家少夫人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敵人,污衊主子,你算個什麼東西?”
季司濘聲音又怒又冷,她平日裏懶得發火,待人待事都平和處理,現在一下子打了兩個人發了脾氣,竟還有幾分唬人。
楊嬤嬤自己嘴上沒個把門的,現在也心虛的不敢多說。
清風冷眼看向幾人,沉聲開口:
“昨夜九王爺在香山寺遭遇殺手圍殺,謝少夫人被無辜波及,是王爺命我將人送回來,卻沒想到被遭人污衊至此,依我看此事還是上報大理寺,讓大理寺、讓九王爺為我與謝少夫人做主,還我們清白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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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聽清風的話,謝劉氏立馬後退了幾步開口,“清風侍衛誤會了,是本夫人管教下人不嚴,讓下人嘴上沒個把門的竟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話,我們怎麼可能會懷疑清風侍衛和我兒媳有染呢?都是誤會”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