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八章 她能幫忙

發佈時間: 2025-10-30 17:28:4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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宛若一聲驚雷在腦海中炸響。

沈御後退半步,不停的喘着粗氣,再擡眼時,眸中些許清明。

這次送聖旨和賞賜來的是宮裏有地位的大太監,賞賜裏不只有兩位美人兒,還有一壺助興的酒。

酒,是大太監在晚宴的時候盯着他喝的。

這酒裏有些什麼,他知道,但卻無法拒絕。

大太監說:“前些日子將軍府老夫人蔘加了太后的賞花宴,說起大將軍的子嗣問題,老夫人滿面愁容。”

“太后娘娘知道聖上要賞賜將軍,這才順道在聖上那裏討了恩賞。”

“沈大將軍,這是聖上和太后娘娘的一番好意。”

沈御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,想起宴會上大太監的話便無奈嘆氣。

溫婉久久沒聽到他說話,摸索着站起身往前走。

“你別過來,好好待在牀上。”

聞言,溫婉悻悻的坐回去,果真沒有亂動。

沈御拿起桌上茶壺,灌了一肚子冷茶。

溫婉擔心的問:“你到底怎麼了?”

沈御煩躁的拉開椅子坐下,低頭看了自己身體一眼,又彆扭的轉了個方向,背對着溫婉。

他粗聲粗氣的說:“晚宴的時候喝了些酒,有些醉了而已。”

“你哄鬼呢?你那不是醉,分明是在發情。你……是不是吃錯藥了?”

溫婉莫名其妙被他啃了一口,沒打人就算不錯了,所以說話自然不會跟他客氣。

沈御被她一罵,心虛的垂下眼眸,“不算吃錯,只是那酒……”

他還在斟酌說辭。

溫婉卻直接說:“壯陽酒?”

沈御:“……你能不能有一點兒姑娘家的矜持!”

溫婉冷笑,“不就是壯陽酒,有什麼好矜持的?男人那方面有問題,也不用諱疾忌醫,該吃藥就得吃藥,更何況只是酒而已。”

沈御:“……”

他還擔心嚇到她,現在看來,他是多慮了。

沈御咬牙切齒,“你倒是懂得挺多!”

比他懂得還多!

溫婉謙虛的擺擺手。

“行了,現在不是爭論誰的知識儲備更豐富的時候。現在你打算怎麼辦?能忍得住嗎?”

攻守易位,沈御還有些不太適應。

他試探着問:“我要是忍不住,你……要幫我?”

溫婉點點頭,“這是自然。咱倆這關係,怎麼能眼睜睜看着你受苦。”

沈御滿臉震驚,似乎不太相信,隨即他又躊躇起來。

“這、這不行,我不能……”

溫婉打斷他的話,“這有什麼不行的?放心,我手上還是有勁兒的,我動作利落點兒,肯定能讓你少受些苦。”

沈御聽着這話,隱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。

“你,準備怎麼幫我?用……手?”

她這是看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本,居然連這些手段都懂?

溫婉理所當然,“不用手用什麼?好了,你別磨嘰了,你找根棍子過來,我們動作快點兒。”

“找棍子?”沈御越聽越心驚。

玩得這麼花的麼?

溫婉已經挽起袖子,“我記得柴房有根燒火棍,用來敲人應該合適。”

“敲?”

沈御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,“你的意思是要打暈我?”

“不然呢?”溫婉不耐煩的說:“你忍不住的話,也就只有打暈你這一條路了。你別跟我說你怕疼。”

沈御:“……”

他擦了擦腦門兒上的汗,一時之間,五味雜陳。

溫婉還在催,“你快點兒啊,我該睡覺了,光線太暗傷眼睛。”

沈御臉色陰沉,語氣生硬的憋出一句話。

“我忍得住,不勞你費心!”

“哦,忍得住你早說啊。”

溫婉不滿的趕人,“那你去休息吧,今晚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,下次不要再喝壯陽酒了,那東西,憋久了容易壞,要是壞掉了……”

她話還沒說完,沈御着急忙慌的擡手捂住了她的嘴。

“你別說了,再說我真忍不住了。”

溫婉眨巴着眼睛,腹誹着,男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。

沈御則是身心疲憊,這女人,真是老天派來折磨他的小妖精。

*

這一晚上,沈御輾轉難眠。

窗外雨聲寥寥,像是闖進了他的夢裏。

那是一個很長,卻充滿了漣漪的夢,似乎有一個熟悉的小妖精,一直在夢裏扭動身姿,和着雨水不斷在跳極盡佑惑的舞。

早上,沈御半夢半醒的坐起身,感覺身下一陣黏膩。

他低頭看了一眼。

“草!”

煩躁的他,沉着臉色將牀單捲起來,猶豫一下,又將牀單裝進包裹裏。

準備一會兒出門之後照顧找個地方丟掉。

沈舟做好早飯,來叫他去吃飯。

看見桌上的包裹,沈舟疑惑的問:“阿柴哥,這個包裹哪裏來的?是你昨晚給我們帶的好吃的嗎?”

昨晚他來的時候,沈舟已經休息了。

沈御以前過來,沒少給他們帶好吃的,也是裝在這樣的包裹裏,所以沈舟這麼想,也很正常。

沈御:“呃……”

他不說話,沈舟立刻一笑,“我知道了,這是要給我們的驚喜吧。我來看看是什麼……”

“不準碰!”

沈御突然出聲,嚇得沈舟後退一步。

沈御清了清嗓子,“別整天就想着吃,腦袋裏能不能裝點兒正經東西?”

無端被罵的沈舟,委屈巴巴的沒吭聲。

沈御抱起包裹快步往外走,“你去叫你小婉姐姐,我先出去一趟,一會兒就回來。”

“哦。”

沈舟就見沈御腳步略顯慌亂的離開了院子。

他走了以後,沈舟發現牀上的牀單不見了。

吃早飯的時候,他就向溫婉提起了這件事。

沈舟:“小婉姐姐,你說阿柴哥到底神神祕祕的在做什麼啊?還有,我昨天剛換的牀單,怎麼就不見了呢?”

溫婉起初也愣了一下,隨即,腦中靈光一現。

她想到了一種可能,然後就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。

沈舟不解,“小婉姐姐,你在笑什麼啊?”

溫婉笑得肚子疼,擺擺手,“你一個小孩子家家,問這麼多做什麼?社會上的事情你少打聽。”

沈舟越聽越茫然。

溫婉又叮囑道:“總之這件事,你就別管了,一會兒你阿柴哥回來,我們就假裝不知道……”

“不知道什麼?”

沈御突然出現在門口,臉色陰沉得可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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