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晏原本沒多緊張的，結果看到姜靜姝同樣用懷疑的目光看過來，他才真的緊張起來。
“不說的話也算了，我們不聽。”
氛圍變得有些奇怪，顧以寧本意也不是想糾纏這種事，於是挽着姜靜姝的胳膊要結束這個話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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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靜姝本來也沒多在意，準備就此將話題略過時，凌晏忽然開口說道。
“等，等一下。”
凌晏猛地上前，直接拉住了姜靜姝的胳膊，更加緊張的說道：“我，我剛剛是去醫院了，我害怕你們遇到麻煩沒辦法求救。”
一股腦的將所有的一切都說出來，於是剩下兩個人一臉驚詫的看着他。
姜靜姝最是驚訝，有些驚慌看向他，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。
這話裏的意思是什麼？是在向她解釋……
所以，他是去醫院外面等待着，是在擔心她們嗎？
顧以寧也有些喫驚，眼睛瞪圓了些。
這是……
她張大嘴巴，無比喫驚。
這和直接表白有什麼區別？凌晏竟然都到了這種地步嗎？
“你……”顧以寧默默鬆開了姜靜姝的胳膊，往後面退了幾步，連忙說道：“我，我先去後面休息，你們說吧。”
現在將空間留給他們兩個人是最合適的，顧以寧也知道自己有些多餘。
並沒有阻止她的離開，兩個人面對着面，周圍不斷地沉靜下來，隨後二人統一移開了視線。
“姜小姐，我是自願這樣做的，並沒有想給你造成壓力。”凌晏小心翼翼的說道，擔心自己的行爲造成困擾。
聽到這話，姜靜姝更加驚愕，她看着面前的人，心頭間浮現出多重情緒。
複雜的，讓她捉摸不透甚至分不清楚的。
她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。
“凌晏，其實你確實沒必要做這種事，而且我和寧寧在一起，不會遇見危險的。”
話說出來的感覺全都變了，姜靜姝無法控制自己的語氣變得冰冷下來。
面對凌晏時，她也是緊張的，害怕對方會將自己拉入到感情的問題上。
接受或者拒絕，這種問題她本來就找不到答案。
“我只是……”凌晏感受到那點冰冷，頭直接沉了下來，心中劃過一抹慌亂。
雖然嘴上這樣說，但是凌晏心中就是在期待姜靜姝可以給予些迴應，至少能讓他清楚的知道，自己這樣做是值得的。
可是，什麼都沒有。
姜靜姝微眯着眼睛看他，輕咳一聲道：“現在情況複雜，我也不可能去管感情上面的事情，你還是好好照顧醫館吧。”
畢竟……醫館這邊實在冷清，她都不確定會不會哪天倒閉。
“情況複雜……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？”凌晏終於擡頭，緊緊看着她問了出來，心中也多了些答案。
是因爲顧以寧的事情嗎？還是和姜靜姝自己有關係？
答案十分明顯，在姜靜姝心中，她最在意的始終和顧以寧有關係。
每次想到這裏，他便總有種很微妙的感覺。
畢竟……
“姜小姐，我只想弄清楚一件事，你是不是將顧以寧所有事都放在首位，其餘的都不那樣在意呢。”
連自己感情都不在意的話，他是真的覺得驚慌了。
“這和你沒有關係。”姜靜姝不喜歡這種質問的語氣，轉移開視線想要結束話題，心中多了些心思。
“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情，但這次還是謝謝你的關心。”姜靜姝絲毫不害怕的對上他的視線，將剛剛所有的不滿全都收回，衝着他笑了笑。
“我去找寧寧了。”
凌晏被那個笑擊中了一樣，猛地伸手抓住她的胳膊，無比認真的看着她。
“姜小姐，我還沒有說自己的心裏話。”
他確實答應了交談，但還有話沒有說完，那也是至關重要的事情。
“什麼？”姜靜姝覺得有些意外，想要拒絕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，眉頭直接蹙了起來。
凌晏鼓足了勇氣，直接站在她的面前，說道：“我想要問問你關於感情的看法，你有沒有計劃談戀愛。”
一直閃躲的凌晏又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，看着他的眼神中帶着幾分篤定。
“我想知道你的答案。”
第一次感受到威壓，姜靜姝下意識的想要將手抽回來，看着他的瞳孔中多了些許慌亂。
“你，你問這個做什麼？”
她想要抽回手，但卻沒有成功。
“你，你放開我！”姜靜姝不想回答他的問題，也想迅速抽離開來，被緊緊抓住的同時安全感也在悄然消失。
姜靜姝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，只覺得一陣慌亂。
“你快將我放開，我不想討論這種事情。”
剛剛還彷彿一直讓着她的人猛地變了樣子，姜靜姝有些緊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