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放心,這邊沒有人來打擾你母親。護士也會每隔三個小時去看她一下。”
“謝謝!”我是對女保鏢說謝謝,實則也是想對沈澤成說的。
現在我和他之間只能用這中媒介來感受,但始終是我虧欠沈澤成。
是他一直以來幫我,而我成為了他的負擔。
想到這裏,我不免傷感,而我只能藏在心裏。
連着三天,我都在醫院陪媽媽,她的病情在好轉,以警察那邊的審訊更加的頻繁了。
我一開始還擔心她會牴觸,但沒想到她的配合度很高,而且思路清晰,很好溝通。
給警員們有了很好的印象,可能是出於這種很好的溝通環境。
警員們對我也透了個底,“就現在的調查結果來看,在沒有找到其他嫌疑人之前,你媽媽那邊就非常的難脫罪,但是這邊也沒有足夠的證據,後續還是需要一起努力。”
“謝謝隊長告知。”
我深知這一點,對警員的每一次的審訊都很理解,也很重視。
但這一次我和隊長聊了很多,尤其是裴曉婉現在的情況。
“我們後續在她公司瞭解了情況,她沒有再傳播謠言了,這一點你們放心。”
聞言,我會意的點點頭,但我有預感這和沈澤成一定脫不了關係。
沈大總裁發話,徐清雅再能折騰,也絕對不會在放肆了。
辦案的幾個警員給出了很多客觀的結論,至於結果的話還需要法官那邊定奪。
“陶小姐你別擔心,這個案子我們非常的重視,雖然說你媽媽這邊的嫌疑很大,但是疑點也很多,當時出現在走廊上的那個腳印是我們現在主要排查的點。現在我們大概可以確定對方是一位男性。”
聽到這裏我的腦海裏有了一個大膽的想象,但是在沒有證據之前我沒有說出口。
但是我媽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,待警察走後,小聲的問我。
“青禾,你是不是覺得出現在我們樓道里的可疑人是陶世傑吧?”
“媽!”
我心底猛然一顫,有些意外也有些驚喜。
我媽媽現在已經非常理智的看待這件事了,而她對陶世傑是不沒有一絲絲的情感牽絆了。
我以為他們把在一起三十多年,沒有愛情也有些恩情,但如今看來。
她是完全放下了!
“我早就放下他了,一個算計我那麼多年的人,我怎麼可能還有一點點的留戀。”
她很堅定地說着這句話,而我卻知道她的心底無比的痛。
就像我們放下沈澤成,即便我們放下一個人的理由不一樣,但都是一種愛意上的斬斷。
而我媽和我之間說話沒有什麼忌諱,她有什麼別說什麼。
“我早就懷疑陶世傑了。”
“恩。”
我點點頭,雖有震驚,但也默認了。
“青禾,你……你你想的跟我的一樣。”
“之前想過,但是有戲而想不通,陶世傑他怎麼可能殺掉自己的心頭愛。”
這是壓在我心底最大的疑惑,我媽則是給出瞭解釋。
“他們倆之間的感情我不想多評價,可是陶世傑的為人我還是很清楚的。”
“對!我和他還有血緣父女關係,但是他那些卑劣的行跡和手段對我使得可是很徹底!”
我的話讓我媽媽很有趕出,“所以說會不會是他和裴文文之間出現了一件分歧,兩人發生了爭執,他失手推了裴文文掉下樓,所以才發生了這樣的慘劇。”
我贊同我媽的猜測,但是這只是我們的猜測。
“需要和警方說嗎?”
我此時我拿起了手機,“我覺得讓他們關注一下陶世傑也是刻意的。”
但我剛想給警方那邊打電話,畫室的助理小張給我打了個電話。
“媽,我先忙一下工作!”
“去吧,最近你辛苦了,沈先生那邊和你徹底斷了,以後都得靠自己了。”
我媽媽這麼一說,我故作淡定點點頭,“他快要結婚了,現在跟我斷也是好事。”
“恩!”
我嘴上說得輕鬆,但是心底泛着陣陣酸澀。
“媽,我們不能依賴任何人!”
“對!!”
媽媽給了我一個篤定的眼神,我抿脣笑了笑。
其實心底很不是滋味,不怕我在深夜思念沈澤成,就擔心偶爾有人在我身邊提起他。
我沉下了一口氣,才接聽小張的電話,其實我很擔心他跟我說公司出現了財務上的危機。
畢竟我們已經有一個多月沒出單了,很多高價的畫都壓在自己手裏。
畫室的畫手需要付工資,各種行政的人員的費用也得指出。
雖然這些錢不會讓我立刻破產,但是現在我的日子沒有其他的收入。一切風險都得自行承擔。
所以這幾個星期以來,我已經發很多有收藏價值的畫低掛在網上了。
可還是沒有買家,如果還不見起色的話,我真的有必要把工作室的規模再一次的縮小。
可是電話那頭的小張無比激動地說着,“姐,有人出了高價把我們的畫全部買走了,這幾個月的虧損全部都回來了什麼?”
聽到電話裏小張興奮的話,我很驚訝不已,但還是不信。
反覆追問,“你確定有人把花全買走了,我有些價格還沒有改,它是原價買的。”
我不是不很高興,而是我擔心這是一種新型的詐騙。
“對方沒有跟我們有任何的溝通,直接把錢付了,錢已經到了公司賬上!”
“額?”
聽到這裏我更加的慌張,“打款的錢有問題嗎?”
“沒有呀!是財務親自確認的,一分錢也不少。”
校長很篤定的說着,“姐,這是你介紹的客戶,還是想到還是你朋友?”
我第一個想到的是沈澤成,也只有他財大氣粗的隨隨便便的就能把這兩百萬給付了。
而且還沒有跟我們討價還價,更重要的是有一些有些畫在未完成的階段。
這無異於一場冒險的購買!
除了信任我人和想幫我的人之外,沒有人可以這般的一擲千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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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,合同我們都已經傳真過去了!”
但我多問了一句,“對方說自己姓什麼嗎?”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