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一陣刺痛,可還是努力解釋:“我是孕婦,和徐聰的老婆或許能有一些共同語言,你們這樣貿然前去的話,我擔心她會很排斥,所以還請你們能夠理解。”
我急切地說着,眼睛裏滿是誠懇,希望能打動她們。
徐清雅聽了,滿臉不屑:“就你?還想幫忙?別在這裏自作多情了,之前你做的那些事,我們可都還記得!”
她又斥責了我許久,言語裏滿是嘲諷,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鹽撒在我的傷口上。
她拉着沈夫人就要走,沈夫人卻停下了腳步,看向我問道:“你確定能幫得上我嗎?”她的眼神裏有了一絲動搖。
“我當然確定,上一次是因為我媽媽的問題,現在我媽媽的手術結束了,沈明成也去了外地出差,我暫時有抽空的時間,只是我待不了太久,也就半個小時吧。”
我急切又誠懇地說道,希望能得到她的信任,雙手不自覺地攥在一起,指關節都泛白了。
沈夫人猶豫了一下,最終點了點頭:“好,那你儘快去找到徐聰的老婆和孩子。”
我答應下來,按照黑客給的照片和信息,在醫院裏小心翼翼地尋找着。
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,生怕引起別人的注意。
終於,我很快鎖定到了徐聰孩子的病房。
我深吸一口氣,平復了一下緊張的心情,推門進去。
病房裏,徐聰的老婆正坐在牀邊,溫柔地看着病牀上的孩子。
她看到我進來,微微一愣。
因為我是孕婦的原因,她以為我走錯病房了,態度非常溫和,輕聲提醒道:“徐太太,你可能走錯了。”
她的聲音輕柔,帶着一絲疲憊。
我微微搖頭,有些緊張地說道:“不好意思,打擾了,能借一步說話嗎?”我的聲音也不自覺地放輕,生怕驚擾到病牀上的孩子。
她眼神警惕,上下打量着我,似乎瞬間就意識到我來者不善,語氣生硬地說道:“你是誰?找我有什麼事?”說完,她便毫不客氣地揮揮手,“沒什麼事就趕緊走,別在這兒打擾我。”
我趕忙露出溫和的笑容,放緩了語速,輕聲細語地說道:“徐太太,您先彆着急趕我走。我是真心來拜訪您的,真的沒有惡意。我就是想向您請教一些事情,耽誤不了您多長時間,不會給您造成什麼麻煩的。”
我一邊說着,一邊用眼神表達着我的誠意,希望她能感受到我的善意。
可徐太太的反應卻異常激烈,她瞪大了眼睛,情緒有些激動地嚷嚷起來:“我什麼都不知道!你別來問我!徐聰現在都半死不活的了,我自己的日子都過得一團糟,哪有心思管別的!”
說着,她的眼眶有些泛紅,聲音也微微顫抖,“我真是恨死他了,他就是個沒責任心的人,把這個家都毀了!”
我聽着徐太太的抱怨,心裏明白她這些話背後藏着的無奈。
我深吸一口氣,決定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:“徐太太,我知道您現在很不容易。我也查到了您兒子的情況,他得了絕症,醫藥費也拖欠了很久,醫院那邊都快下逐客令了。您放心,只要您願意幫我,我可以承擔您孩子後續的醫藥費。”我緊緊盯着她的眼睛,想要讓她知道我是認真的。
徐太太聽了我的話,先是一愣,隨後眼神裏閃過一絲猶豫,但很快又警惕起來,皺着眉頭說道:“你憑什麼這麼說?我憑什麼相信你?你不會是在騙我吧?”她往後退了一步,似乎想要和我保持距離。
我心裏有些着急,知道她對我還是不信任。
猶豫了一下,我咬咬牙說道:“徐太太,我可以用肚子裏的孩子當賭注。我要是在這件事上騙您,就讓我這孩子不得好死。我也是個母親,我知道孩子對一個家庭的重要性,我真的是走投無路才來找您的。”說這話的時候,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眼神裏滿是誠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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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太太的眼神動搖了,她沉默了片刻,嘆了口氣說道:“唉,同為母親,我能理解你的心情。可我真的不知道徐聰太多的事情,可能幫不了你什麼。”她無奈地搖了搖頭,臉上寫滿了疲憊。
我心中一喜,覺得有了希望,趕忙說道:“徐太太,您別這麼說。您只要能證明徐聰和沈明成聯繫密切就可以了。這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。”我向前邁了一小步,語氣中帶着一絲懇求。
徐太太猶豫了一下,緩緩說道:“行吧,我可以證明。我真的恨死沈明成了,就是他把徐聰帶壞的!天天帶着徐聰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,吃喝嫖賭樣樣都來。”說到這兒,她的眼神裏充滿了怨恨。
我趕忙追問:“那他們除了這些,在項目上有沒有合作呢?這一點對我至關重要,您一定要仔細想想。”我緊緊抓住徐太太的胳膊,情緒有些激動。
徐太太皺着眉頭想了想,說道:“項目上……我不太清楚。徐聰以前回家偶爾會嘟囔幾句工作的事,好像是和沈明成一起做過什麼項目,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。我只知道自從他和沈明成混在一起後,整個人都變了,越來越不靠譜。”
我有些失望,但還是不死心地問道:“徐太太,您再仔細回憶回憶,他有沒有說過關於項目的任何細節?比如項目的名字、涉及的業務之類的?”我眼神中滿是期待,希望她能想起一些有用的信息。
徐太太閉上眼睛,努力回憶着,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:“好像……他提過一次,說是什麼建築項目,但具體的我真記不清了。而且他們做那些事也不會跟我這個老太婆說清楚。”
雖然得到的信息有限,但我還是感激地說道:“徐太太,太感謝您了!您提供的這些信息對我真的很有幫助。您放心,我一定會說到做到,幫您解決孩子醫藥費的問題。”我握住徐太太的手,真誠地說道。


